這個骷髏人身上散發著的不是邪惡的死亡騎士而是純淨的神聖力量。
“是的!尊敬的先祖,現在紅石要塞正被一群邪惡的亡靈攻擊著!”扎夫男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尤其是當說到邪惡的亡靈時忍不住抬頭看了下自己的先祖。
“這樣啊!那就開啟!反正這門大炮再不動一動的話就要全部生鏽了。動一動也好起碼可以震掉一些鏽跡!”對於自己子孫話語中邪惡的死亡生物。老扎夫公爵根本沒有任何在意,事實上他根本不把自己當做一個亡靈。雖然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血肉,腦袋裡燃燒的還是靈魂之火,但只要他往身上套上一條牧師的長袍配合那一身濃郁的神聖氣息,誰也不會懷疑長袍下是一具骸骨而是會懷疑是一個主教乃至大主教級別的強大存在。
“遵命!先祖!”扎夫男爵慢慢的拂去腦門上的冷汗,說實話他到現在都還沒徹底的緩過勁來。雖然他知道眼前的亡靈是自己的先祖。而且身上的氣息也不是邪惡的死亡氣息,而是充滿了神聖力量的奇異氣息。但是亡靈的可怕被神殿宣傳的實在太多了,尤其是現在城牆上肆虐的都是亡靈怎麼不能讓扎夫男爵不感到恐懼。
“需不需要我幫忙?”看著自己的子孫在經過自己同意以後就走進地下室忙碌起來。很久沒有和活人聊天的老扎夫公爵感到有一絲閒。
“這個不需要!先祖您就坐著!”扎夫男爵對於眼前這個在輩分上比自己高出好幾輩的骷髏感到非常鬱悶,然後他就感到自己十分的不幸,最後如果不是頑強的意志支撐著的話估計可憐的扎夫男爵會直接崩潰掉。試想一下一個在地下室關了數百年的亡靈,一直都沒有和人交流過然後忽然有一天一個自己的子孫輩來到了地下室,經過幾百年的寂寞這個亡靈總算可以和人交流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子孫不用擔心對方會害怕自己。這種情況下哪怕身前再怎麼沉默不語的亡靈,也會變得極其的囉嗦。
可憐的扎夫男爵彷彿感覺到上百隻或者說是上千只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嗡嗡的叫著,關鍵他還不能發火。無論是從輩分上還是實力上,他都不是對方的對手。論輩分對方是他的祖宗,論實力扎夫男爵連大騎士級都只千辛萬苦的才爬上。論貴族爵位可憐的安卡羅曼因?扎夫只是一個男爵,而在他身邊嗡嗡叫喚的亡靈身前則是公爵,而且哪怕是死後他的訃告上也只是說是畏罪自殺並沒有被剝奪爵位。被剝奪的只是他後代的繼承公爵的繼承權。他的後代全部被打成了平民,而這個亡靈無論身前還是死後依舊被叫做扎夫公爵。可以說可憐的扎夫男爵除了體型可以比過身後那位祖先以外,其他地方都比不上對方,哪怕是那些沉默的為扎夫公爵殉葬的侍衛生前的實力和爵位都要比扎夫男爵高。
在耗費足足一小時準備以後。這門沉寂了上百年的魔導炮總算是在扎夫男爵的忙碌下準備完畢了。當然這其中還有不少是站在他身邊不斷囉嗦的老公爵的作用,因為扎夫男爵雖然接受過培訓但從來沒有操縱過實物,而老公爵當初可是操縱過的,只不過最後發射的命令和按鈕是尼古拉三世按下的而已。
“馬克拉奇伯爵!已經準備完畢了!”當腦袋裡嗡嗡作響的扎夫男爵拿起通訊水晶呼嘯在城牆鏖戰的馬克拉奇伯爵時,城牆上的慘烈的搏殺已經持續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知道了!該死的!醫官在哪?牧師呢?”馬克拉奇伯爵的聲音充滿的虛弱和顫抖。因為他現在已經算是重傷了。因為在他的肚子上一道巨大的創口正在緩緩的流淌著血液,這種貫穿身體的創傷擱在普通的大騎士身上也足以要命了,只有馬克拉奇伯爵這種封號強者才能扛得住。
事實上在扎夫男爵進入地道的時候,城牆上的戰鬥就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如果不是兩座法師塔上的**師們出手清理了攻擊兩座山峰的亡靈,使得一直陷入困境的法師塔得以展開攻擊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