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衛渢捏捏她的鼻子,頷首說好。
……
本該是十分溫情的時刻,到最後不知怎麼變了味兒。
被攆出去的幾個丫鬟站在門外,就聽裡面傳出蘇禧一聲嬌嗔:“不要,我不看!”
過了一會兒,那嬌嗔變成了央求,委委屈屈的:“衛渢,你怎麼可以這樣……”
衛渢貼著她的額頭,啞聲道:“幼幼,叫我夫君。”
蘇禧以為自己叫了他就會放過她,摟著他的脖子,不自覺地、婉轉纏綿地喚了一聲“夫君”。
衛渢眸色轉深,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瓣。
半個時辰後,衛渢到一旁的黃花梨面盆架前淨手,他洗得慢條斯理,彷彿不捨得洗掉什麼一般。至於榻上的的蘇禧,早就已經沒臉見人了,她裝成一隻鴕鳥,唯一慶幸的是屋裡的丫鬟們都出去了,不然她在聽雁、聽鶴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殊不知丫鬟們站在門外,早已將裡頭的聲音聽了去。
雖不大清楚世子爺對新進門的夫人做了什麼,但聽夫人羞惱的聲音,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蘇禧惱透了衛渢,偏生又反抗不了他,這兩天被他逼迫著做盡了羞人的動作,她都不知道他怎麼能那麼壞,那些東西他究竟是從哪裡知道的?正因為如此,她這兩日每時每刻都腰痠腿軟,站都站不穩。好在這兩日不必去寄安堂給袁氏請安,否則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得成。
蘇禧如今最怕兩個地方,一個是那張紅漆大床,一個是四扇百寶屏風後的浴池。看見就腿軟。如今她堅決不跟衛渢一起洗澡,奈何床只有一張,她又不能把衛渢趕下去。
好在到了回門的前一天,衛渢終於體諒了她一回,早早地就熄燈讓她睡覺了。
她生怕他反悔,一沾床就把自己捲進最裡面,閉著眼睛裝睡。
衛渢擰了一把她的臉蛋,道:“躲什麼?我能把你吃了不成?”
蘇禧不吭聲,他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剛才洗澡時親她腳丫子的是誰……她輕輕哼一聲,以此來表達自己這兩天強烈的不滿。
衛渢低笑把她摟進懷裡,摸摸她的小腦袋,道:“睡吧,再不睡我就收回剛才的話。”
蘇禧睜開大眼睛錯愕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想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然後又飛快地閉上了,假裝自己已經睡著。興許是她這幾天真的太累,沒過一會,呼吸便逐漸均勻起來,真的睡熟了。
成親三日終於睡了一個好覺,次日蘇禧起床時簡直神清氣爽,就是腰還有點酸。床畔無人,她披上月白色竹葉梅花紋褙子走到床邊,見衛渢正在院子裡打拳。他只穿了一件玄色中衣,身姿修長,側臉英俊,在背後竹林的襯托下,有種蕭蕭肅肅、爽朗清舉之感。
蘇禧這兩天被衛渢纏著,想起自己也好幾日沒練過動作了。她襯著衛渢打拳時抓緊時間在屋裡的大床上練了一刻鐘。衛渢進來的時候,她正好放下一雙手臂,短衫堪堪遮住那截纖腰中間的圓潤肚臍眼。
衛渢看著她,嗓音有點低:“你在做什麼?”
蘇禧站起來,想了一想道:“就跟你打拳一樣,我也在鍛鍊身體。”
衛渢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這是蘇禧自個在家設計的衣服,上面是一件短衫,布料很柔順,弧度貼合著她的身段,從胸口到腰肢的弧度流暢柔軟。下身是一條寬闊的杏白綢褲,腰帶鬆鬆地系在她的胯上,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引人遐想。
蘇禧見衛渢的眼神變了,這兩天跟他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她對他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趕緊抓起一旁的月白色褙子披到身上,背過身道:“你快去洗洗澡,一會就要回去看我爹孃了。”
過了片刻,衛渢才道:“晚上回來再穿這身衣服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