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
最好的結果是在警察來之前找出證據、並且讓兇手承認犯罪事實。
在核對了現有的證據,以及兇手的自白後,大機率不會去搜查無關路人。
不,最好是滿足某個小鬼的好奇心,解決掉這個案子,然後他趕在警察來前走人。
這樣就不用跟警方的人直接見面了……
工藤新一問話不順利,卡在了臉這關,一看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大部分人遇到兇殺案,先是會驚恐,再是六神無主。在最初反應不過來時,有一個聲音,他們就會下意識去做,所以沒人靠近死者、有人去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緩過神來,會不自覺地判斷髮號施令的人,看見個十幾歲的學生,值不值得信賴另說,首先是無法給與他們想要的安全感。接著緊張、恐懼、焦慮、不安等等狀況出現,會去聯想一些“正常”的問題:
有人被殺了,下一個會不會是我?
兇手是誰,我留在這裡,萬一被誤會了,警察把我當成兇手了怎麼辦?
……種種負面的想象,讓他們無法心平氣和地回答問題。
“跟我們沒關係呀!我們又不認識死掉的大叔,位置也隔得最遠,沒有殺人的嫌疑吧?”
右桌最靠邊的三位女士中的一人說道,另外兩名同伴也附和:
“對呀!對呀!”
“誰會無緣無故殺人!”
“這麼說的話,我和親愛的也沒有嫌疑哦。”右桌的情侶中的女性說道,“對吧,親愛的?”
男人似乎神情恍惚,慢了半拍才點頭,“啊,是啊,我、我沒殺人……”
“最有可能的是你們三位吧?”左邊桌的三口之家的爸爸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會殺自己的朋友!?”
死者的朋友同樣不能接受,亞麻色長髮紮了個馬尾的女士憤怒地反駁:
“你們根本不明白,久司對我們每個人都非常重要!”
另一名黑髮男子說:“說不定是廚師呢?這個小弟弟說了吧,中/毒啊,你們的食物有問題!”
“我是說了死因可能是中/毒,是不是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工藤新一很誠實地說道。
“差不多,沒區別!”
“……”不,區別很
大。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他很想在周圍走一圈,看能不能發現線索,可是又怕有人偷偷溜走了,也怕別人沒有輕重破壞了現場。不過,假設死因是中/毒,毒是怎麼下的呢?
桌上的食物用了大半,毒/藥從入喉到發揮作用需要的時間基本不用太長,跟琴酒進來時,這桌已經有人了,用餐至少在半個小時以上。分盤使用,會下在死者的餐具或者中途接觸過的地方嗎?
肉眼要找出答案可不現實。唯一能夠分析出的是……
“喂,你還要多久?”
突然頭頂上方傳來不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工藤新一提前有了感覺,鬱悶地抬頭,果然是黑澤校長。眉宇間全是不耐煩,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了嫌棄之意,單手撐在桌子上,高大的身軀彎下來,幾縷長髮落在了前面,似乎每一個動作都隨意而懶散卻又與眾不同……
“你手摸到的地方很可能有/毒。”不過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