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機會。
他本晃了晃神,對於被利用和算計無感,紫灰色的眼眸微轉,不動聲色地打量周圍,應該會有不止一個監視器,恐怕連暗示都無法做。
這意味著他無法及時地向同事傳遞資訊,尤其是琴酒……
話說回來,琴酒竟然也一聲不吭?
喂喂,真的沒問題嗎?總不該兩個人都遇到了無法開口的困境吧?
單線連線還是太勉強了麼,下次得弄個全方位聽、看都行的裝置。
他在這裡舉著平板充當工具人,在樓下的琴酒則和警察周旋。
這一次倒是誤打誤撞搞對了,都是一紅一黑對峙,就是氣氛天差地別。
向上彙報以後,留下人手收拾好現場,帶隊的警察去而復返,再看向兩人時,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左看右看,和他的同事一樣對準了年紀尚小的工藤新一,“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拆的?全部?”
工藤新一摸了摸鼻子,耐心地回答第二遍,“是的…”
“現在的年輕人真能幹啊。”頗有種自己老了、不中用了的感覺。
工藤新一謙虛地說:“只是提前學過,而且這個設定不難。”
之所以會拆的那麼快,是因為安裝的手法有點熟悉的影子……
答案很好找,因為他只向三個人請教過相關的問題,一個是黑澤老師,一個是自家老爸,另外一個則是松田先生。沒錯,這手法很像松田先生,但松田先生絕對不會做這種事,那麼……
或許等到事情結束以後,可以從松田先生那邊找到突破口。
出於私心,他並沒有把這個猜想說出來。
“哦……”警察半信半疑,“以你的年紀,要學到這些知識可不容易啊。能冒昧地問下,你的老師是誰嗎?”
工藤新一沒有說話,用餘光悄悄地掃了眼旁邊的男人。
琴酒早在波本沒聲音時,就將注意力收回來幾分,聽到這個問題,感覺承認了會有些麻煩,就猶豫著要不要把別人扯進來現在說松田的名字,這邊會迅速地把他們放走嗎?
但那樣一來,感覺自己是名譽都要沒了啊!
是要名譽還是要實際,好難選啊。
壞壞
少年的目光已經很隱蔽了,但依然被機動組這群眼神超級好的警察發現了。隊長若有所思,聯絡起從本部那邊得到的模稜兩可的答覆,心中有了模糊的猜測,試探般地詢問:“原來是你教的?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既然是教學的關係,那麼這一大一小兩個人是師徒。
小的還行,感覺沒有危險,而且還有點面熟,彷彿在哪裡看到過。
問題是這個大的,第一眼看上去是極其危險的,但現在……
難道是同行?之前在別的地區工作,所以從來沒見過面?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兩個人當中有一個令你有好感,那麼與他密切的另一個也會在潛意識裡慢慢接受,心想著不應該以貌取人,只看表面而忽略了內戰,畢竟那種表情兇巴巴的、內心卻很柔軟的傢伙,警署裡可不少。
“不是。”殺手冷漠臉,“我不重要,只是個平凡無奇的路人。”
工藤新一:“……”
你否定的是什麼?我們的關係嗎?
警察們:“……”
平凡無奇的你拿著槍出現在可疑的地方?
琴酒咬咬牙,艱難地做出了選擇,“不過這小子跟你們的同事認識。”
抱歉了,松田,還是把你拉下水了…借你的名來用一用,有機會還你。
領隊的視線再次轉回到了工藤新一身上,“哦?不知是哪位啊?”
同事嗎…原來面熟不是錯覺啊。
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