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不如「黑衣組織」呢!(劃掉)
工藤新一啊哈哈的偷笑,“開個玩笑嘛,誰讓你們全用酒名做代號。害我回去後幾個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都是酒名,還為此特意瞭解了各種酒的知識,包括工廠。”
“哼。”別以為你說開玩笑就可以糊弄我了啊,這個小仇小心眼的我先記下來。
“組織的情況,你別想問了,那不是你該知道的。”琴酒站起來,順便一句話警告杜絕小鬼去問萊伊,“至於別人,你問了也沒用,他們可不一定會告訴你實話。”與其問了答案後又猜來猜去,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呢。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跟著站起來,然後聽見:
“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喂喂,第二個問題,你根本沒有回答吧?”太敷衍了!
琴酒無動於衷,理直氣壯地反駁,“我說了,是你自己問錯了。”
少年斜著眼,寫滿了控訴:“不能這麼做事吧?好無賴啊……”
他停了停,悶悶不樂的眉宇終於舒展,像一切回到了初識,給他們之間下了最終定義:“……老師!”
天空飄來的雲彩帶來了幾縷清風,離開樹枝的葉子打著璇兒、慢慢走遠。
站在樹蔭裡的少年和走到了陽光下的男人,宛如割裂的兩個世界。
老師咧了咧嘴,笑道:“你要我把這當成是最後一問嗎?”
那我可就輕鬆多了,可以坦誠地說:對,我就是無賴!而且我還能更無賴。
“才不是——”拉長語調以示不滿,“我的問題可不簡單。”
“快問吧你!”琴酒並不想順著小鬼的思路去猜測,但想到第一個問題,不得不承認有幾分道理。
對這小鬼,最好還是別掉以輕心。
偵探乾咳了幾聲,似乎在給自己造勢,但其實不過是很短的一句話——
“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吧,老師?”
琴酒微楞,對上小鬼的眼神,幾乎在剎那間想通了其中含義、便不由自主地悶悶笑出聲。
愉悅與顫慄傳遍四肢百骸,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其他人,他還想笑大聲點。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小鬼對他的立場產生懷疑,但……真是太好了!
無需言語,那麼直白的問題、當然要配上更加簡單的回答。
完美殺手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充滿惡意與邪性的笑容,緩緩地舉起了手,做出了槍/指的動作,直抵著名偵探的眉心,模擬開/槍的動作,指尖挑動了幾絲額髮——
-你當然不能相信我,除非你想死在我的槍/下。
綠色
橙色的天空,不知名的鳥鳴叫著。
路上行人很少,宮野明美仍習慣地靠裡側走著。
她朝天上望了望,相似的景色將記憶拉回了一年前的某個傍晚。
那也是一個低壓壓的、讓人不安的天氣。
很突然的,組織有名的殺手敲開了她的門,剛對上視線的剎那,她很自然地以為自己要被幹掉了。
即使有過幾次碰面,也偶爾產生過「可能琴酒和傳聞中的不一樣」的想法,但真正被找上來時,卻不覺得會是好運。或許是傳聞太深入人心了,或者是她太心虛了——對於一個總想擺脫組織的人來說,那麼忠於組織的殺手幹部就是天然的對立。結局無非是兩種,要麼她和志保成功脫離了組織,要麼她們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