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範圍裡,細心的搜查終會結束。
被報以最大期待的風見裕也逐漸焦慮,短暫又漫長的、高度緊張的搜查,使他遭受了巨大的壓力、與無聲放大的恐懼和愧疚。
「再找一找,不可能沒有,我不能放棄,降谷先生還在等著我…」儘管給自己下達必須堅持下去的命令,可在一無所獲的現實之中,只會襯托著他非常可笑,額邊滑落的汗水似乎都在諷刺他的徒勞掙扎。
突然旁邊伸出一隻手阻止了他,他抬頭只見是另一名同事。
衝他搖了搖頭,“先停下吧。”
“可是…”哪敢停下啊!降谷先生還在等著我們呢!
“總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全賭在這裡。”
風見注意到同事無聲的暗示,下意識地朝著角落裡停下來沒有動的諸伏景光掃了眼:確實有很多的疑點,可即使這位失蹤多年的前輩身上有諸多的疑點,他仍然願意相信……
降谷先生不會看錯人!
既然是降谷先生最重視的朋友,那一定是心懷正義、永遠不會向黑暗屈服之人!(至於感情…外人不知詳細,還是別評論吧。)
同事無聲嘆了嘆,說:“我懂,我比你更信任諸伏先生。”
“那……”
“只是讓你早點把結果告訴他,總是找不到還拖著逞強,反而會誤事啊。”別再互相折磨了,咱早點認清現實,好做新的打算。
風見略微沉默後,空著兩手走過去,垂頭喪氣地說:“抱歉,我沒找到。”你說降谷先生會留下資訊給我,可我卻沒能找出來…
若是因為的粗心而錯失良機,導致降谷先生出事,他恐怕無法原諒自己。
松田陣平很早就放棄似地靠在一邊,雙手環胸,目不轉睛地盯著好友,中途回覆了下目暮警部發來的疑問。他知道工藤新一單獨跑出去了,也知道景光越發不對勁的情緒,卻沒有做什麼。
此時見到公安的人向景光集中,便立刻跟了上去。
風見的聲音似乎沒有進入諸伏景光的耳朵裡,正沉浸在思維中的公安垂著頭,彷彿自帶隔離功能,阻絕了外界的一切。
短暫的沉默過後……
同事開口時語氣裡帶著些許不安,“莫非降谷先生已經……”
所有人都在心中想過、卻不敢說出口的猜測。
一直找不到線索的原因無非有兩種,一是負責收尾的人很謹慎、將所有主要的線索全部銷燬了,二是根本沒有留下來,當時的降谷先生狀況很糟糕,儘管想要留下點什麼卻無能為力。
無論是哪一種,降谷先生的情況不容樂觀。
能活著當然是最好了,可要是有個萬一……
搜查的方式需要轉換,比如找找附近方便拋屍的地點。
“不會的。”松田陣平不接受如何荒唐的結局,斷然反駁,甚至有一種近似偏執的信心,“我感覺得到,他一定還活著!”
“……”聽起來倒像是無能的自我安慰。
在場的公安沒有說話,卻有著相同的感覺。
“我堅信只要堅持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松田陣平邊說、邊看了眼沒說話的好友,“我絕不會放棄,我相信他一定在等著我們去救他。”話又說回來了,“實在不行,我們交通部可以幫忙!”
公安找不到線索,請全盤交給刑警,他這個交警會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