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其中,低下頭對上的是一雙飽含著得意與開心的眼眸,他的雙手緊緊揪住對方的衣服,因為笑聲而震動的胸膛讓他的心漸漸回暖。
“上當了?”琴酒明知故問,雖然沒有看見,但基本能想象得出來。
諸伏景光深呼吸,慶幸過後才生氣,“你居然騙我!”
“是你先開始的。”琴酒把人摟近了點,“我不過是陪著你演了場。”
“……”
的確如此,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並沒有去爭辯。
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過於強烈,還殘留著慌亂時的情緒,他實在做不到跟往前一樣正常計較,連裝樣子都裝不出來。
「真的太好了,你還在我身邊…」心中迴盪的只有這一句話。
他低下頭,雙/唇/觸碰,以此來緩解受過的驚嚇。
琴酒並沒有拒絕,與平常想要一爭高下的強勢或粗暴不同,多了幾分安撫感,原本用力的雙臂也放鬆了許多,變成了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
藏在另一側、被坐著的繩索似乎也沒有了使用的必要。
琴酒有一點遺憾,本來還想反捆回去,讓小情人多見識下他的厲害、並且由此受到教訓,今後別
亂搞的。
一吻結束,諸伏景光往下移了移,將頭枕在琴酒的胸膛上,平復激烈的心跳。噩夢已經遠去,雖然留下了些模糊的感,但總體上他還是活過來了。
“怎麼不提前打招呼?”過了一會兒,琴酒問道。
諸伏景光輕哼了聲,不緊不慢地回答:“驚喜嘛。”
“嗯。”琴酒不置可否,在意料之中的答案。
手掌早已經從背部挪到了腦後,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順毛。
“可你沒有被驚喜到啊。”小情人語氣聽起來還挺失望。
於是,大哥再次笑了笑,“坦白地說,你的小把戲很有意思。”
還不是被你反利用了!
諸伏景光暗暗白了一眼,不想給自己添堵,“那你能猜到我去了哪?”
“警視廳。”既然想要在東京長待,那麼最有可能就是調回來吧,用「黑澤景光」的身份可去不了公安部。
“答對了。再猜猜,我遇到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琴酒略無語,進了警視廳還能遇到誰?不就是那幾個麼?
諸伏景光抬起頭,稍微坐得更正經點,“我猜你心裡想的是松田或伊達。可惜很遺憾,第一天上班誰都沒碰到呢。”
“是嘛。”遲早的事,沒什麼提起的必要吧?
見琴酒不以為意,諸伏景光也跟著笑了笑,“我是很可惜沒有遇見我的小夥伴,但是因為長相和名字的緣故,收穫了很多別樣的關注。”
琴酒挑了挑眉,關心起小情人的工作點,“你去了搜查一課?”
話說回來,你之前不是巡查嗎?
巡查到刑警,升得可真快。
“是啊。那裡你比我熟悉吧?”
“……”呸,關我什麼事。
儘管收穫了一臉嫌棄,諸伏景光並沒有當回事,講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直到戀人忍無可忍、報復性地按住他的腦袋、再次來了一個深/吻。
夜晚也會有喧囂的時刻,彎彎的月亮周圍佈滿了活潑的星星,遠處的街道人們手拉手走過,屋子裡拉長的影子互相交融、不分你我。
這次持續的稍微短一點,琴酒鬆開手,留點時間讓情人緩過來。
並且十分理智地想著,不能再來第三次了,容易發生某些不可避免、而有必須強行避免、久而久之都要覺得自己出問題了的事。
於是,他開始積極地思考起事業。
“你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