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他手下幹活的,而不是影片裡的。但說實在的,感覺那邊的零君都是最努力的那個,看著他都感動不已。
“…………”
諸伏景光不太確信是否聽錯了,下意識地再問了一句:“什麼?”
目光卻很誠實地追向了發小:zero你……
正在為莫名其妙開始的閒聊而暴躁的降谷零:“……”
我是不是應該先辯解,我跟琴酒真的不熟?
不是!愛爾蘭呢?伊森呢?!
到底是為什麼你們能自然聊天啊?
說好的分手了呢?hiro你是不是騙我!?
琴酒不以為然地諷刺:“公安的聽力那麼糟糕嗎?”
諸伏景光稍微收回了點目光,無比關心一個問題,“零君?”
降谷零:“……”
“以前就想問了,你為什麼……”總喜歡叫「零君」。
“喂!!!”總有種再不出聲要捲入奇怪的三角關係中的不妙預感,降谷零十分大聲且不爽的提高聲量,頂著其他人似有懷疑的眼神,堅強地將話題拉回了正規上,“……不要自說自話啊!誰有「一百張面孔」了!?”
別把人說的很虛偽似的!真要比起來,你這個製造假的檔案的傢伙,不是更虛偽嗎?大家差不了多少,沒必要互相嘲笑了吧!
工藤新一無力扶額,心中吶喊:降谷先生,這也不是重點吧?
赤井秀一眼神飄忽,漫不經心地想:沒否認,還打斷,他急了。
忽然通話的物件換了,儘管早有準備,琴酒還是剋制不了內心冒出些許的不爽,但成年男人能完美控制情緒,此刻他只是平靜地跟死裡逃生的波本核善敘舊:“波本……真想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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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補上當初沒能開出的那槍。
降谷零挑高了眉毛,毫無疑問這絕對是嘲諷,他不甘示弱地回擊,”我更想見你。每天、每時、每刻,甚至連睡夢裡,我想的全是如何見到你。“
完全鍛煉出來的大哥沒啥感覺,從波本的話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他可沒忘記那天波本的眼神和質問,仇恨值拉得滿滿的,“還是你跟我能想到一塊。”
畢竟同事一場,有機會的話,還是親自送送吧。
降谷零總覺得這句話不單純,語氣不變,“那要不要相約警署見見?”
“你的生命力真頑強啊!”琴酒沒接茬,反而轉了個方向,“無論是朗姆那傢伙忽然「心軟」,還是你追我的時候。”
要不是開車的是松田……!
降谷零表情一下子很陰沉,馬上明白了這兩件事的具體指向,無論是哪一件都是他不想提起的,“我說過了,因為太想見你了啊。”
要不是幫你的是松田……!
咱高架橋上決戰啊,誰怕誰!
“即使只剩下一口氣,拼著性命,我也會到你的面前。”來了,半年前沒條件說出的狠話終於能說了!降谷零隱隱激動,情不自禁釋放了「波本」的屬性,附上黑暗如花的笑容,“別想著反抗,我會堵上一切。”
琴酒罔若未聞,淡定地補充完,“……或是天台那次。”
天台……?
直覺在預警,降谷零感覺十分不妙。
老實說,一說到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