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寒:「你不配讓我相信你。」
「我……你都不讓我父親和哥哥們參加婚禮了,你還想怎麼樣?!」
陸瑾寒面無表情,「現在就領證。」免得夜長夢多。
「……」
良久。
席允笙掐緊掌心,像是孤注一擲道,「你不就是想要安全感麼,我給你。」
無論以何種辦法。
她都不願意和陸瑾寒結婚。
男人挑眉看向她。
席允笙看著他的眼睛,重複,「我說,我給你。」
男人心絃上動了一下。
他啟唇,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啞,「出去。」
兩名工作人員立刻識時務的惶恐離開,還帶上了門。
男人驀地將女孩打橫重新抱起來,將她帶到了主臥的床上,微涼又泛著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鼻尖。
就像是在從前在南海灣千次萬次那樣。
他永遠對她急不可耐的像是個毛頭小子。
他的動作不是很劇烈。
不會弄到她的傷口。
但是一直到天黑。
到她差點暈過去。
他也沒停。
……
事後。
他將她抱在懷中,虔誠又熾熱的吻她的眉心,「小心肝,只要你聽話,我就把命給你。嗯?」
席允笙昏昏沉沉的聽著。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至少
目前是對的。
陸瑾寒抱著她去洗澡,又抱著她躺了一會兒。
她累的只想眯著眼睡覺。
陸瑾寒便將下頜伏在她的脖頸間,時不時在她耳側吹點熱氣,時不時勾纏著她的一襲秀髮把玩。
再時不時薄唇親親她的耳垂和臉蛋,掐一把她的細腰。
她累得厲害。
也沒跟他計較。
她覺得他比小黑還能舔她。
一小時後。
陸瑾寒吩咐何嫂將晚飯送上來。
景園的傭人比南海灣多了不少,但是原本南海灣手腳伶俐的傭人都被保留下來了。
何嫂將晚飯送進門便走了出去。
現在
怎麼叫醒懷裡起床氣嚴重的小姑娘成了難題。
他從她身後將她的耳垂輕含於唇齒間,「寶寶……起床了。」
席允笙沒應。
他再接再厲,親了親她的嘴唇,「吃完飯我們再睡,好不好?」
小姑娘磨蹭著身子遠離了他一點兒。
陸瑾寒:「……」
男人勾起邪氣的嘴角,放縱過情慾的眉梢挑著壞笑,湊近她,「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席允笙打了個激靈,醒了。
她抱著被子,惺忪睡眼轉化為警惕。
陸瑾寒喉間溢位低低的輕笑,起身,將她抱下床,走出床鋪隔間,到達茶几旁沙發坐下。
他開始給她投餵食物。
席允笙:「我自己來。」
陸瑾寒也沒反駁,指腹輕蹭過她的唇角,「我很喜歡你給的這份安全感。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往後,唯一的男人。」
席允笙沒搭腔。
陸瑾寒接著說,「你堅持要重新辦婚禮,那我就吩咐人再去挑良辰吉日,只不過,這一次要是你再跑……」
席允笙忽然抬眸,皮笑肉不笑,「大叔,你這副模樣,會讓我覺得你愛我愛的要死了,非我不可了。」
陸瑾寒輕笑睨她:「你多大臉?」
席允笙咬牙,轉移話題,「小黑和小白呢?」
「都養著呢,你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