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他如日中天,甭說他還做著一些促進地方經濟和發展的事情,就算他什麼都不做上面也會容忍他。
“對了,這裡有他資助窮苦學生和興建希望小學的名單。”
有些事,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在場都是明白人,一看上面常年資助窮苦學生的數量和希望小學的數量馬上就明白,國家給他多少的優惠,他都會在相應的時候回饋給國家,等同於這筆錢國家並沒有浪費,而是轉了一圈在全國各地興建了數百所希望小學資助了數以萬計的學生。
一家粵菜館,張世東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餚,告訴羅清水哪怕一道菜吃一口,咱就是土鱉暴發戶,沒啥磕磣的,咱還沒到喝粥喝出味道的地步,有錢了就要將過去沒有享受過的享受一遍,真到了年歲大了再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你以為他們願意粗茶淡飯,是身體不允許也是真的吃夠了。”
羅清水總是能被張世東那些有些憤世嫉俗的話語逗笑,就覺得他說的話與自己在書本中看到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也是唯一能夠讓羅清水覺得書本之外還有正確言論的人。
吃過飯,有米糯糯早已經安排好的專業金融領域理財專家和律師團隊從張世東的手中拿走了那份檔案,張世東留了一句話給他們:“先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好,別的企業能夠申請的一樣不少申請。”
對於做會所張世東是一竅不通,他腦子裡那點想法都是別人玩剩下的,明知道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就不去多嘴多舌是他最優秀的品質,反正這會所最初也是米糯糯弄起來的,現在地方有了,全封閉的地下停車場,單獨的供電系統,私人直升機停機坪,獨棟三十二層全封閉的主體建築,所有的硬體條件都已經具備,剩下就是米糯糯的事情了,翻修整棟大樓需要多少錢疏通什麼樣的部門裡面的公司怎麼處理,張世東早已決定做一個完全的甩手掌櫃。
“下午我去圖書館。”
將羅清水送回了學校之後,張世東駕車到了惡犬部隊所在的地方,狗吠震天,血腥味夾雜著臊氣讓普通人難以在這裡停留片刻。
那有著四周大通鋪火坑的房間內,一道身影跪在了中間的火爐旁,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加上汗水嘩嘩。
大夏天外面熱的一塌糊塗,這裡依舊燃燒著火焰,火炕上依舊有著溫度,不僅如此,四周的大功率空調也點燃著,釋放著冷風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語音小夥徹底不語音了,那張破嘴也終於老實了,不再是網路上罵天恨地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也不再是滿嘴老子是混社會之類的言語,跪在那裡可憐巴巴的看著周遭,一個個讓他覺得惹不起的人出入,火炕上睡著很多人,每一個起來都會到他的身前停留一下。
然後,說一句:“讓這雜碎跪在這裡幹什麼,弄出去餵狗算了。”
“各位爺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到底哪裡得罪各位爺爺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只是個小人物,你們別嚇我。”玩嘴皮子的,總歸是能言善道。
三號大漢抬起鞋底子,直接抽在他的嘴上,腫後鼻孔和嘴裡吐出鮮血。
“不是不打你,是懶得打你,自己心裡有點數,今日起你消失在這人世間也不會有人找你,懂嗎?”
二號眼鏡變態男蹲在語音小夥的身前,用手帕給他擦掉臉上的血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別怕,不會殺你,要殺你就不會費勁帶你回來了,有太多的辦法能讓你人間蒸發了。也不想打你,你也靠這張臉吃飯不是?我們是很講理的一群人,你要知道,有時候禍從口出,你是幹什麼的,自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告訴我。”
語音小夥低著頭,兩分鐘之後猛的抬起頭,驚道:“你們是那個東的人?”
眼鏡男看到他眼中稍稍的鬆懈,嘴角上揚,很快,從後面山體內拽出來一個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