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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襯。同時作為當之無愧的主人,他也有這個資格。

“副司令!”張世東看著兩鬢盡白的老人,不再是軍人身上那股子軍人的味道永遠不會被抹殺掉,看到站在車下對著自己敬禮的年輕男子,曾軍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臭小子,一直不去見我,還得我這個老頭子趕到這裡來主動見你。”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曾見過張世東的臉上露出扭捏不好意思的表情,此刻,面對著為他正式樹立了人生觀的老人,張世東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害怕沒做到最好嘛,沒臉去見您。”

曾軍哈哈大笑,與張世東握了握手。另一隻手狠狠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臭小子,還要多好才是好,送給我的禮物我收到了,我帶來的禮物可沒有你的那麼貴重。”

張世東笑笑:“您能來,就好。副司令。這是我的父親母親,這是我的妹妹和妹夫。”

曾軍眼中滿是讚譽之色。好小子,當兵的就該有這個勁頭,別到了地方就學會那些地方上的虛頭巴腦。

讓家人先出現在曾軍面前而不是將位置讓給後面的郭安邦和彭一亭,看似有些過份,實際上卻得到了曾軍和他身後軍隊幾位老幹部的讚賞。

“老師長,政委,團長,連長!”不光是老幹部,當初張世東入伍時的團長現在已經是師長,連長已經轉業到了地方公安局,這一次聽說張世東妹妹辦喜事,有了老首長的聯絡大家相約而來,送來的是一份情誼,也是告訴那些菲薄張世東將自家喜事弄的太大的人,只要行得正走得端,就算弄大了又怎麼樣,喜事嗎?當然是人越多越熱鬧。

曾軍與郭安邦和彭一亭見面之後,剩下基本上都是晚輩熟人,童鼎那是永遠沒溜,上了大巴就湊到曾軍的身邊從兜裡摸出煙給大家散上。

“小寧子都當書記了,好好幹。”

“經緯,你也來啦。”

能當得起曾軍主動打招呼的年輕人,也就餘經緯和寧九天。

類似這樣的幹部,來到平江都是到市賓館下榻,內外都是軍隊守衛,不會被其他賓客影響到休息。

“給,臭小子,我可是打擾了老人家的清修,給你要了這幅字來,老人家也是聽說是給你小子,才勉強破例,告訴你小子,好好儲存起來。”

在車上,曾軍看似有些獻寶,實際上卻是為張世東助漲聲威,一個真正從戰爭年代走過來,離開一線工作崗位已經近二十年的老將軍,是在國家史冊上有著濃重一筆的人物,近三代領導人每年都會在過年必須拜訪的老人。

百年好合!

字談不上多好看,老人已經近百歲,有輕微的帕金森症,當時是在人攙扶下,顫顫巍巍寫下了這四個字,並鄭重其事的將自己的私人印章清晰刻印在上面,字不值錢,這私人印章一刻上,對於所有在宦海沉浮的人來說,這幅字就是無價之寶,近十幾年乾脆就看不到老人出現在公眾場合,可要是提到他的名字,在體制內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戰爭年代就是老帥麾下的戰將,建國之後一直駐守邊疆,到了七十年末八十年代初進入燕京,幫助老帥穩定軍中局勢,一直工作到九十年代中期才解甲歸田徹底退下來。

老人的字,是一種認可,是對一個軍人以現下還活著的老人們中最高的肯定,看著這幅字,張世東的眼眶有些溼潤,鼻頭有些酸酸的,自己做的多嗎?

在這些偉大的老人面前,哪裡談得上多,哪裡有自傲的資本。

旁邊的人都沉默著,這位老人的字,裱好了掛在書房中,那可算是一輩子的驕傲。

張以晴這才有些明白當時葉聞語口中所言那價值幾千萬的珍珠項鍊並不是最貴重合理的含義,眼前的賀禮已經無法用經濟價值來衡量,這是巨大的政治資本,如果那位老人不是對張世東無比的肯定,哪怕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