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錢包煙打火機擺好,給了秘書一個眼神,對方提著隨身包走過來,花非花從裡面拿出一盒煙,白色的煙盒沒有任何標識:“你嚐嚐這個,自己生產的。”
張世東那模樣就是欠揍,誰看誰來氣,大馬金刀的往那一坐,儼然成了今天的主角,拿過來點燃一支,吸了一口:“不錯。”
“那以後讓他們定期給你送過來,自己菸廠生產的,不對外銷售,閒著沒事給他們找點活。”
“隨便。”
所有人都看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世東與花非花之間要說不認識,怎麼可能有這樣熱絡的親暱,可要說他們認識,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搞得大家都尷尬下不來臺吧。
迷糊了。看不懂了。
索性上菜了,大家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正事上面,有政研室的人員專門研究過花家的歷史,童老爺子和艾躍進也都進行過了解,聊起來大家並沒有太多的阻礙,再有本就相熟的華僑和香江大亨在中間串場,一頓飯大家吃的非常和諧。一份份菜上來果然是分量十足,其實這樣的宴會真就沒有幾個人吃東西,伸筷子夾菜的人都少,至多是服務員將一個個的湯品盛到個人的小碗裡,大家才會偶爾拿著湯匙喝一點點,當作壓酒的選擇。
唯獨張世東。也不說話,也不聊天,這時的他反倒更像是一個安保人員,只是你見過哪個安保人員在主桌上胡吃海塞,完全不顧忌別人的感受,筷子飛舞,勺子飄忽。大家只是介紹菜的時候會夾一下,譬如艾躍進指著某道菜讓花非花嘗一嘗,她才會稍稍動一下筷子,多數時候你都看不到她的筷子動。
“給我來瓶二鍋頭。”張世東穿中山裝從來不會去系最上面那個扣,此刻解開兩個,裡面的襯衫扣也解開,吃的是熱火朝天,那些暫時接不上話又必須保持淡然笑容的人。幾乎眼神都集中在他身上,至少這樣不會很無聊,漫長的宴席能夠有觀察的目標。
張世東是不管別人,他吃他的,但也沒是餓死鬼託生那種不要命的大吃特吃,如果放在普通飯店朋友一起吃飯,這種狀態很正常。點了菜就是為了吃的,也不是為了看的。
吃飯是為了氣氛,也是為了彼此熟悉,很快大家就下桌。坐到了會客區飯店早被通知按照規矩擺放好的椅子上,喝著茶,在寬鬆的氣氛中聊著天。
這時,大家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張世東了,這傢伙還坐在那裡,二鍋頭對瓶吹,喝一口吃點菜,真有打算在這樣的場合吃飽的架勢,堪稱奇葩中的奇葩。
又是半個小時的會談,彼此的目的都已經達到,童老爺子代表最高首長邀請花非花在燕京遊玩,屆時他將與諸位巨頭首長一同宴請到來的所有賓客去人…民…大…會…堂進餐,那天晚上才是彼此試探過後瞭解到大致方向性意願後的正式對話,那天才會有真的肉…戲,之前一切都只是空頭支票,彼此雙方說的怎麼好看怎麼來。
“張將軍,保護好花小姐的安全,出一點問題,我唯你是問。”童老爺子臨走之前,咬字很狠的稱呼張世東三個字,當時艾躍進的眼神也不是很好,張世東當然知道為了什麼,這兩位那都是護犢子的選手,童千念和艾愛眼看著要吃虧了,他們恨不得此刻就將張世東捆綁回家鎖起來,不讓他在出去得瑟,老老實實在家裡給女兒(孫女)當乘龍快婿。
張世東打了個飽嗝:“你們最好還是告訴燕京那群小傢伙們安份點好,現在是有權的有錢的公子哥衙內都聚集到了燕京,我可先說好,我不給任何人擦屁股,我也不會慣著任何人,兩位首長幫著與各位首長們通通氣,求求他們千萬別讓我犯錯誤,再犯錯誤我就要記過了,我那光輝的履歷要是有了處分的汙點,這輩子就完了。”
“少tm扯淡。”艾躍進氣笑了,直接罵了張世東一句,隨著他這句罵,反而換來了花非花透露出真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