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場到酒吧,從酒吧到私人會所,劉曉磊能夠進入的地方,童千念也有資格進入……出籠的野獸,碰到一個有耐心的馴獸師,逼得劉曉磊三天都沒有睡好覺,被童千念這樣跟了三天,他要忍不住了。
終於,在第四天的凌晨,在劉曉磊結束一夜鬱悶的玩樂之後,走到了童千唸的身前,探出手就要掐住她的脖頸。
“曉磊。”劉曉龍出現,神色凝重的攔住弟弟,他在外地處理事情才剛剛趕回來,面對童千念,他必須告誡自己和弟弟,只能忍,在對方沒有先出手的情況下,再不想忍也必須忍。
“童叔,好久不見了,一起喝幾杯?”劉曉龍臉上帶著親近的笑容,召喚那個已經不太被弟弟這般年紀認可的無良大叔,隱隱在笑容之中,還有那麼點的懼意。
“好啊,有免費的酒喝,我當然不會拒絕,小龍啊,我們叔侄多少年沒一起喝酒了。”童鼎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也不客氣,直接開啟了場中最貴的酒,似饞蟲出來了般,大口大口的喝著,完全沒有一個京城大少的做派。
劉曉龍似乎習慣了對方那特殊輩分的行徑,暗中給了弟弟一個眼神,讓他稍安勿躁,便笑著陪著童鼎在這裡喝酒,至始至終沒有去看童千念一眼。
陪著童鼎喝了一頓酒,誰也沒有提童千念,誰也沒有提張世東,兄弟倆乘車返回了劉曉龍的居所,看著依舊在外面如同鬼魅般存在的身影,劉曉磊將屋中的一個花瓶狠狠砸在地上:“她要幹什麼,她要幹什麼?”
“她在逼你先出手,別小看了童鼎,別看他現在這個模樣,當年的他,是這個城市裡最囂張群體中的一員。”劉曉龍帶著些許回憶的神色,遙想當年的一幕一幕。
劉曉磊皺了下眉頭,不解的看著哥哥:“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他的事?”
劉曉龍點燃一支菸,身子靠入沙發:“那是個真正大少拼實力的時代,想想他的年歲……”
劉曉磊眉頭緊鎖,還是無法將年歲與這件事扯到一起。
劉曉龍:“為什麼沒有廣泛流傳,因為那個年代的大少,才是真正的大少。那個時代,三十年來活躍在這個國家政治舞臺上真正大人物的子孫們,剛好形成一個階梯,同樣的年歲相差不過五歲,他們組成的時代,是被這個國家遺忘的時代,在你們的眼中那是青黃不接的幾年,可在我的眼中那幾年才是真正百家齊鳴……”
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姓氏和名字,聽得劉曉磊也不禁湧現出一股想要參與到那個時代的衝動,按照哥哥的說法,除了十幾年前那幾年之外,剩下的所謂大少,都不過是二線而已,那幾年之後,真正的巔極大少紛紛變得異常低調,要麼在國內做一個很普通的人,要麼在國外做一個很普通的人,就像是童鼎一樣,你看見他下意識的就會將他歸入不值得重視的行列。卻不知他當年在那個圈子裡也算是個人物,一些劉曉磊也只是聽過名字沒有見過的人,都曾經跟他在一個圈子裡玩過。
“那又怎樣?”劉曉磊還是不服。
“不怎麼樣,我只是告訴你,他要踩你,絕不會只是輕輕一腳,也絕不是劉家能夠輕易插手,不信,你儘可以試試,看看他十幾年當個無良大叔後的實力。”
瘋狗出籠,是真的無所畏懼,當童千念如影隨形的壓迫讓劉曉磊瘋狂之後,他真的出手了。
“呦,這個小崽子挺漂亮的,老虎,你不是就喜歡小幼苗嗎?”
“呵呵,喂,小傢伙,跟爺去玩玩?”
當天晚上,在一家夜場內,幾個註定要悲劇一輩子的傻x代替劉曉磊出手,在今後的人生中,他們都會為自己的衝動後悔。
在那個叫做老虎的人手馬上就要搭在童千唸的肩膀時,冰冷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袋上,童鼎叼著煙,穿著打扮依舊是那無良大叔的模樣,只是臉上卻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