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將自己刨除在外。回來後的貪狼已經接受了軍委很早之前就為她準備的職務,組建一支女子行動隊,由女人來訓練女人,根據女人生理構造的不同發揮出她們的優勢。
貪狼接受了職務和任務,卻在面對著信心滿滿的首長時,說了一句放在前面的話,當下就被否決掉。
“我需要一個教導員。”
“全軍隨便你挑。”
“我要的教導員是男的,你們知道是誰。”
能不否決掉嗎?女兵堆裡出個男的,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首長們第一反應就覺得這是瞎胡鬧,在一起摸爬滾打,讓張世東去給一群女兵做政治思想工作,這不是胡鬧嗎?
聽到貪狼安頓下來的訊息張世東高興,聽到貪狼提出這個要求時,他笑了,真的是隻有戰士最瞭解戰士,完全的女兒國,能訓練出真正的強兵嗎?縱然最後能在戰場上以一敵百,到了敵後或是執行任務,百分百露怯,百分百是炮灰。
女兵的化裝偵查、敵後滲透、臥底等發揮其優勢的任務,都有一個先決條件,這在當下是不被重視的,或者說是軍隊裡公開忌諱的——禁止用色相。實際上用女兵不就是用她們柔弱的外表和女性的身份嗎?沒有色相干什麼,當保鏢?當下所有的女兵,包括女警花,除了極少數之外在張世東眼中全都不合格。你要讓別人相信你不是一個兵不是一個警察不是一個臥底,首先你就要有一個女性柔弱的心,至少是偽裝出來的,更重要你還要有一個女性的身體,不是給人當女保鏢的臥底任務,讓人一看你手上開槍的老繭身上訓練留下的痕跡,傻子都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更不要說還要學習千嬌百媚和如何迷惑男人。
貪狼最開始就知道要失敗還接受任務,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張世東正吃著官司上面看他不順眼的當口,偏偏把他提出來,也是在用更為激烈的方式為他鳴不平,與蘇惜西童千念等人一樣。很快,在她進入營地開始訓練,就再一次以書面形式向上面彙報,這樣的訓練效果絕對出不來,鑑於貪狼的要求,上面決定尊重她的意見,派了男教導員來,不僅有男教導員,整個訓練基地內也有了男的教官和醫生。
貪狼還是那句話:“他們不行,差太遠了。”
完全否定的態度不僅讓上面勃然大怒,搭檔也不幹了,非要做出個樣來給她看,要讓她心服口服,也比著飈著的參加訓練,貪狼在確定了權威之後,也索性做個甩手掌櫃,讓他們去訓。
張世東最後一次拿電話接收蘇惜西的訊息,先是笑了笑,後給貪狼打了個電話:“你別把首長們的希望都打碎了,觸底就行觸底就行。對了,好好挑選一下,醜的少留幾個,漂亮的多留點,尤其是身材好的,我喜歡。”
貪狼冷冰冰的話語從手機的聽筒內傳來:“我肯定讓你憋死,把你那禍根給憋爆炸。”
從壞心情到心情愉悅,張世東是一種調皮搗蛋狀態笑著進入香江這所臭名昭著的垃圾監獄。盡人事聽天命,就當來這裡度假了,來之前看資料就知道這所監獄是整個亞洲監獄的奇葩,有歐洲監獄的顯著特點,畢竟殖民了這麼多年,也有美洲監獄的特點,當初戰時這裡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戰俘營,美軍監管,關押日軍。
這樣一個保持了‘優良’傳統的奇葩監獄,每三年還會派出學習團到國外去學習,將外面怎麼控制犯人的奇葩方式學回來,最後這所監獄竟然成為了東南亞赫赫有名的垃圾監獄,聚集了無數垃圾的垃圾監獄,包括這裡的監獄長和獄警,一群保持著六七十年代香江痞子警察風範的垃圾。
美式牢房,一間房四張上下鋪,三面牆一面欄杆,內側一邊是蹲坑、中間是洗面池、另一側則是鐵皮櫃,八個人一人一個,在這裡,私人物品那可是公開存在的。
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