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又出了什麼怪事,她新聞都不會去看,至多看看書,至多看看電視劇來用快速播放的方式去帶入角色過另一種人生。
實際上如果她性子再開一點,當演員是最適合她的工作,只是一個好的演員而不是一個好的明星,她會在十幾二十年的光景中感受到上百種的人生經歷,那將會是非常精彩的人生。
並肩陪著圖看了一會兒嘻嘻哈哈的娛樂節目,太叔琉璃起身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永遠是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一個書櫃,別的對她意義不大,就連屋內的白熾燈,一個月都點不亮幾回,她不需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至多是晚上在門口上方點一盞燈,既將院子內照亮,也能給外面帶去一點點的光明。
一隻藏獒,加上旁邊的住戶門口的水果攤,太叔琉璃不需要擔心這靠近路旁其實已經不太幽靜的小院安全問題,也沒幾個人能比她的手中劍厲害。
進入屋中,燈不亮,和衣而眠。
門,沒鎖。
張世東站在院中看了看那扇門,良久之後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也沒上樓去主臥,就在一樓的客廳躺在舒服的躺椅中聽著收音機內的午夜廣播,突然有一種遠離塵世喧囂的感覺,很舒服,不想去打遊戲,也不想去管醉伊人俱樂部的事情,就想現在就退休,就在這小院當中,度過自己接下來幾十年的生活。
每天早上去逛公園早市,吃完飯沖洗院子,然後開啟電視去看電視劇,中午聽評書睡午覺,下午到巷口去下象棋,晚上,吃完晚飯到街上遛彎,回來後九點準時上床睡覺。
猛的,張世東睜開了眼睛,光亮已經從外面投射進來,童千念正站在身前,以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望著他,太叔琉璃站在門口,既驚訝又羨慕的看著他:“我很難想象,你能夠有這樣的狀態,我用了二十年,誠心誠意做不到……”
童千念上前摸了摸張世東的額頭,突然很心疼的嘟了嘟嘴,一個沒有情緒的女人突然間變得柔情似水,搭配她的絕世容顏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
“老公,你不要嚇我,我差點以為看到了半個世紀後的你,躺在那裡,等待著清晨的曙光升起,滿臉皺紋滿頭白髮……”
這是第一次,童千念在張世東的面前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情感宣洩,剛才她確實嚇壞了,以為張世東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馬上就要面對生命盡頭的召喚,安詳平靜的等候在那裡,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永遠的閉上眼睛。
童千念沒有太叔琉璃那麼高的悟,但她卻從中讀出了張世東的累,是一種真的想要永久放棄一些什麼的累,當不想再去累的時候,也就宣告解脫了。
太叔琉璃飄飄然的走出院子,她不會因為某些人的存在而打亂自己生活的節奏,尤其是不願意在別的女人面前出現在他身邊。
童千念摟著張世東,將他的頭緊緊摟在懷中,撫摸著他的耳朵,有一種別樣的辛酸和痛楚,別人看不到他的累,她和蘇惜西是看得真切,每一次都是那樣巨大的壓力壓在他的肩膀上,沒有人能夠幫他分擔,背後還有人總是撤梯子,每一次回來表面上不在乎無功可賞,心裡能不在意嗎?那也是拼了命的。能夠為了一番大義和一點點私心將諾斯頓那樣的榮譽給了公羊舉,不求如何賞,至少,別在背後下刀子啊,上面的大首長們歷練他,讓他經歷如此風雨,卻不曾想過這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心疼啊,我的男人,你熟睡時皺起又舒展開的眉頭,讓我的心都碎了,原來,關心一個人的感覺是這個樣子的,我喜歡。
相擁在沙發上,誰也沒有任何別的心思,哪怕是零距離的接觸,張世東的臉頰就貼著童千念彈性十足的酥胸,依舊是心中一片靜,良久之後,累了一夜的童千念入睡,張世東抱著她上了樓,在舒適的房間中調整好空調的溫度,蓋上被,看著她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