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里克的意思很明顯,我是個有用的人,我能做的事情別人都做不到,你要殺我就會損失一個唯一能向外通訊息的人。
張世東問道:“這一片區域地面下十幾米都是混凝土鋼筋各種材質,如果我能鑽到十幾米地下,在外圍一路弄一個通道過來,有沒有可能?”
貝里克直接搖頭:“在僱傭兵營,專門安置了至少數百根通往地下的管子,能夠聽到地下所有的動靜,況且十幾米的地下通道,多麼大的工程量不說了,你需要良好的通風系統,這幾乎沒可能,你也別打排汙管道的主意,靠近兵營那百米就是個深坑將管道全部露在外面,下面有什麼動靜上面看得清楚聽得清楚。”
張世東:“除了僱傭兵營,剩下的區域就可以了唄?”
貝里克點頭:“東風老大,你不會是真想弄這麼一個偉大工程吧,至少你需要挖兩公里的十五米下通道,四五公里的普通地下通道,在這樣一個地形地勢複雜的區域,這麼大的工程,還需要良好的通風系統和各種附加因素,不是沒人想過,是這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人數夠用就會出現聲音,地面上那些部隊可不是吃素的,況且兵營那你也過不來,人數不夠用別說三年五載,弄個十幾年都不一定能挖到地方。”
在貝里克看來,這就是天方夜譚,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麼多年來想到越獄的人比比皆是,各種招式都用遍了也沒有一個成功的,他能成功出去還只是對方故意的,他們將能夠限制他的牢籠措施擺在了外圍,各國的軍隊還是能夠腐蝕的,不似僱傭兵營那群狂熱虔誠的信仰者,每一個到僱傭兵營當兵的人都需要在他們最虔誠的信仰面前起誓,還要無條件的接受所有人的互相監督,沒有隱私,才能到這裡賺取可以算是全世界最高的公務員工資,如果想要對他們進行滲透,至少要提前二十年做準備從娃娃抓起,還要覆蓋到所有擁有狂熱信仰的地方。
就算弄進來一兩個被腐蝕的或是安排好的人,在互相監督下你幾乎無所遁形,就算是互相監督也時不時的來一次交叉隊伍模式,讓你身邊的人重新換一批。
這樣一個幾乎將所有問題都考慮到的監獄,即便是以國家的力量不強攻的話也很難在這裡進行滲透,一般的組織和個人就更不需要想了,在你的國家送你來之前,你就已經是一個窮鬼了,至多如張世東那樣有幾千美元在這裡換取最開始活下去的資本。
第八百零九章 為什麼一定要越獄
利用一個絕望的監獄來充當最為獨特的審訊室,還真虧那些傢伙想的出來,從諾斯頓到香江,再到劫走教授,這個組織嚴密到能將一個絕頂高手逼得自願進入囚籠的勢力,致力於基因藥物的開發和研究,為了這一個專案能夠將所有的活動和安排都放棄,在香江的大手筆,對張世東的仇恨,給人感覺他們根本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去想著復仇,一切有條不紊的按照自己節奏進行著,一個枝杈被人破壞也不亂,繼續著之前的步驟。
一個未來定然會有大作為的勢力。
張世東給了他所能給的最高評價,聽著貝里克將所知道的情況一一列出,他的心中漸漸有了一個腹案,但還需要很多方面的契合,需要機會或者說需要一個人為創造出來的機會。
無論腦中想著怎樣的計劃,生活還需要繼續,張世東在三天後故意晚了幾秒鐘給貝里克救治,讓他眼睜睜的看到自己身體內部中毒差點一命嗚呼才施針相救,徹底斷了貝里克殘存的幻想。
曾經的西西里,如今的東風大門前,一個破舊的沙發上,貝絲氣若抽絲的靠躺在上面,渾身上下無一塊遮羞布片,連續三天時間,每天被三十個男人玩弄,最初感受到的歡愉盡數轉換成為痛苦,下體流著血,身上彌散著刺鼻的媾和味道,嘴裡時不時被塞進腥臭到讓人嘔吐的罪根,本是潔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