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冷凍倉庫旁,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老百姓是四散奔逃,現場是一片狼藉,正從鎮子內透過的軍隊運兵卡車第一時間停了下來,很快一隊隊的戰士從車子上衝下來向著現場奔跑過去,沒得說,任何一支武裝隊伍碰到這種事情,哪怕是車上是普通的駐防部隊不配發實彈。也會衝下來幫助疏散老百姓,更何況作為新軍x軍的組成部門,車中每一個人到了甲種部隊都是叫得響的軍事標兵,都是軍中的佼佼者,雖說並不是所有人都面對過實戰,但至少都經歷過各種演習對實戰有一些瞭解,不至於聽到槍炮聲就暈乎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本以為只是小範圍的地方警匪戰鬥。一加入才發現,現場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在那冷庫內衝出來數十個裝備精良的職業悍匪,無差別的對現場所有出現在視線內的活人進行設計,有一個匪徒似乎因為著急身後揹著的揹包被一旁的突起物給颳了一下,一個白色的塑膠袋在揹包內被劃破。白色的粉狀物飄在空中。
“毒…販!”安安驚呼一聲,下意識就去摸槍,來到張世東身邊之後,唯一她覺得有所改變並且是向著好的方向就是身上槍不離身。
“別急,你那槍用不到。”端木月一把抓住了安安的胳膊。
“什麼!”安安急道。那邊槍聲越來越密集,身為一名軍人且參加過實戰。她不能允許自己無動於衷。
“吼什麼,傻了吧唧的,真不知道首長為什麼還留著你,這些天你都幹了什麼知道嗎?看看這裡,你要還是看不出來趁早滾蛋,最膈應跟廢物在一起共事。”端木月吼了安安一句之後,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走到那大貨櫃車的旁邊,衝著安然坐在地上喝酒的四個人說道:“還有裡面用的武器裝備沒?”
其中一個看看她,將身後坐著的箱子拽出來扔給她:“最新研製的麻醉血漿模擬子彈,效果會隨著集中位置顯現,打中胳膊會造成一定面積的麻醉,只有集中身體麻醉的劑量才會使人昏迷,小心點,被擊中頭會很麻煩,也得進醫院去躺幾天。”
端木月當場將箱子開啟,裡面有九五和配備的彈夾子彈以及92式手槍配備彈夾子彈,兩套,顯然是知道張世東會帶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會用到。
看似嬌滴滴的端木月端起槍來完全變了一個人,在諾斯頓多兵種協同的舞臺上她和林逸雪創造了一個奇蹟真正體驗了一回生死之後,技戰術水平飛速提升,快速的將武器除錯好子彈上膛備用彈夾填充滿之後,將箱子扔給了剛從車內下來的安安:“拿著,真當你身邊的領導是吃乾飯的,回去好好想想,他這些天究竟都幹了什麼,看到這鎮子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聯想?”
安安迷茫的望著端木月,腦中靈光一閃。
學校,學生,遊戲。
“那三天……”
“廢話,能當我老師的人那定然是天下絕頂,隨隨便便打遊戲就能制定出多種的實戰考核專案,想想要是你在下面的卡車中遇到這種情況是什麼反應?是不是最真實的?”
“還沒組建就要淘汰?”安安就覺得一種巨大的屈辱和自責混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是自己太過疏忽了嗎?還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了自己的判斷?怎麼可能就沒有發現,幾乎除了睡覺整日在一起的自己竟沒有發現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是他只是發了一道指令都是下面的人做的?
“在他的麾下,不存在考核,也不存在淘汰,只有訓練和不適應,會有你完全想不到的訓練方式,適者生存,不需要淘汰你,當你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跟不上整個大梯隊的訓練節奏時,你還有臉留下來嗎?”端木月摸了摸調整好的自動步槍,嘆了口氣重新放回箱子中,將手槍別在後腰內側,衝著安安揚了揚頭:“我要是你,就別去了,好好在這裡看著。”
鎮裡的兩位領導與張世東寒暄了幾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