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也不能輸。
“坐穩了。”
距離魔都還有十幾公里,伍欣佳始終沒有減速,並且一直處於隨時加速的狀態,到了高速收費口抽支菸等待著那輛車的到來才是勝利者的姿態,而不是在半路上以為對方看不到自己車尾燈就懈怠減速,成功者與失敗者之間最明顯的差距即是如此,成功者永遠是站在終點線才敢回頭一望,失敗者則總是自大的在途中回頭懈怠。
張世東將車子的速度提到了極限,葉聞語之前還叫嚷著過癮此刻也閉上了嘴,沉默著繃著臉不敢去看邁速表,就感覺整個車子已經有些輕微的不規則晃動也就是俗稱的發飄,給人感覺就像是隨時會超出駕駛員的控制。
說實話,葉聞語有些怕了,但她始終咬著牙,坐在車上的是她的男人,能與自己的男人一同面對這一切,還有什麼可怕的。
阿斯頓馬丁在高速公路上幾乎是在飛速的超車中行駛,普通一百五六速度的車子幾乎形成不了障礙,他們眼中只能看到雷馳電掣的車影從自己車子旁邊飛馳而過。
蘭博基尼內的伍欣佳是一點點看著距離被拉近而無奈的被迫認輸,車速已經超過了她所能駕馭的極限速度,再提速她不敢了,雙手已經有些握不住方向盤,她還沒有到了為了飆車而不顧生命的地步,儘可能的保持自己車子的穩定,看著對方的車子遠去。
虞晴搖搖頭:“車不是那個女人開的。”
伍欣佳隨口問了一句。無心之問,勉強算是好奇:“他叫什麼名字?”
虞晴想了一下:“張世東。”
呲!!!
伍欣佳一腳剎車踩了一半,車子在高速行進中發出劇烈與地面的摩擦聲音,虞晴深鎖眉頭看著恢復過來以百十來速度行駛的嫂子。
“你說他叫張世東?”
“嗯,怎麼了。”
伍欣佳一拍額頭:“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虞晴側頭不解:“又是哪位豪門大少,能讓你吃驚到如此地步,想必是燕京或是魔都的豪族。”
伍欣佳笑了笑:“錯。人家可是正經的鳳凰男,是整個華夏天字第一號的鳳凰男,是未來二十年內最有可能憑藉自身之力成就一個龐大政治體系的草根。”
虞晴啊了一聲,嫂子的性格她知道,不說目空一切也是眼高於頂能被她推崇的都是國內非常了不起的年輕一代,時至今日還從未聽過她如此推崇一個人。簡直就是崇拜。
伍欣佳道:“你哥曾經專門瞭解過他,是極少數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的人。”
虞晴這才真正吃驚,自己的哥哥自己瞭解,被人公認為書呆子的他可不是書呆子,是父親最為信任的智囊之一,並且選擇了一條很低調的仕途之路,如今在不算太大的國企內熬資歷。如今已經是兩年多的副廳,還沒有要下去的意思,虞晴雖說不喜政治,事關自己哥哥還是很上心,哥哥就曾經給自己下了一個連父親都很吃驚時隔幾年後才不得不承認的定義。
大局觀略差,善謀不善斷,可做執行者在條條裡一展所能,亦可作為幕僚型的官員達至巔極的副手。每一個人走上體制這條路目標都會放得很遠大,他也不例外,但他懂得自己優劣之處在哪裡,與其在體制內慢慢熬磨不如就在企業內一路爬上去,到了足夠高的位置直接轉換回來,也不怕沒有基層工作經驗。
心高氣傲到對自己欠缺東西都滿是自憎的男人,會對一個比自己小几歲的男人如此推崇。換做今日之前,虞晴從任何人的口中聽聞都不會相信,要知道骨子裡偏執驕傲到極點的哥哥,是小時候在自己感興趣學科裡不允許有任何人超過自己的瘋狂天才。
“我哥真這麼說?”
不知道怎麼評價。就是自己與對方存在著差距,間接承認對方有值得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