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任何關係,但每一爐丹藥我都要豐厚的抽成……”
隨著林長安說出自己的條件後,黃夕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他們不怕對方貪,就怕對方不願意幫忙,畢竟林長安這種手藝精湛的煉丹師太難得了。
無數追求築基的散修就好比患者,他們明知道這藥有點問題,但總比沒有一輩子連一個機會都沒有好吧。
而且黑心的是黃家,我不做人家也不會少做。
簽下約束力更強的靈契後,黃夕看著離開的林長安,不由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身後笑聲道:“父親,看來這位林丹師很識時務呢。”
“你還沒看明白!”
一聲冷哼響起後,儒雅的黃平緩緩現身,看著自己滿臉驕傲的兒子,沒好氣的冷聲道:“你眼中只有柳丫頭,卻沒有注意到被無視的這小子,還沾沾自喜。”
“父親?”
黃夕滿臉的疑惑,而黃平望著傳去離去的背影,卻是眯起了眼,“你從小在黃家長大,縱然天資不凡,但卻比不得從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人。”
“這小子從進入天元城就開始了佈局,你還有柳丫頭在算計人家,人家也是從一開始就以柳丫頭為跳板,算計著所有人。”
“從我
登門拜訪時,這小子就沒信過我說的一句話,還有這無形劍訣!你難道忘記了這小子的根是在大晉,天劍門的功法他難道不知道嗎?”
面對自己父親說他和柳嫣然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中,黃夕頗為不服氣,滿臉的倔強道:“父親,我不信他能算到一切,再說了這功法天劍門雖有,但他在大晉不過是一窮山僻壤,這等功法在天劍門也不是輕易能得知的。”
面對自己兒子的不服氣,黃平卻是冷笑一聲,“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這小子父輩得到的機緣肯定和天劍門有關係,其中這門巨劍術就有天劍門的影子,雖然藏的很好,但他卻不知道我們黃家和天劍門情況。”
“從入城那一天開始,此人便打出了會煉製築基丹的旗號,而柳嫣然的出現是意料之外,卻也提早幫他打出了名聲,同樣天仙城內的勢力爭奪對於外人或許是一個秘密,但你別忘記了這小子可是與天玄宮的人接觸過。”
“你說他既然目的明確的來這裡,會不從天玄宮的人口中打聽天元城的情況?”
黃平淡然的聲音迴盪下,讓黃夕面紅耳赤,更是瞪大了眼,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的恩威並施手段,在人家眼裡就是一個笑話。
“父親!那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一刻黃夕有些不服氣,他自認是當代中能與他搏的只有柳嫣然,結果二人在人家眼中不過是借力的存在,更是在這一方博弈中,徹底被碾壓了。
“想幹什麼!”黃平自嘲的一笑,“柳丫頭也好,你也罷,如今你們有誰現在為修煉資源發愁過?而他想要更多的修煉資源只能依靠自己,絞盡腦汁的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他刻意打出名氣,就是想要引出和柳丫頭不對付的你們這些年輕人,直接進入更高層次的圈子,你們這一爭,他的身價就值錢了。”
從柳嫣然需要他煉製築基丹的那一刻開始,林長安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也猜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這群人需要一個更高階,手段更精湛的煉丹師。
所以他便借力打力,若沒人敢冒著得罪柳嫣然的風險來找他,他也不虧,若真有人來身價翻倍。
……
丹殿。
滿頭紅髮的烈火長老笑眯眯的望著眼前的柳丫頭,臉上充滿了調侃之色。
“怎麼了柳丫頭,發現被人家耍了?”
此時柳嫣然臉色通紅,胸口更是氣的起起伏伏,“烈長老,你說他怎麼這麼多心思。”
然而烈火長老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