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特別厲害,以前我都覺得想你沒這樣迫切的。”她聲音都有點喘了,家居服就是薄薄的,巴克明顯感覺抱著的地方似乎滾燙。
巴克接過姑娘遞來的鑰匙開了門,自打這二十四樓的小套間裝修好以後,原本打算當成兩人的愛巢,卻再也沒來過,橘黃色的燈光從那張大大的餐桌上傾瀉下來,皮沙發上隨意的扔著幾件外套,到處都整理得乾淨齊整,濃濃的生活氣息伴隨桌上電磁爐的小火鍋一起咕咕的冒著泡滿溢開來。
巴克想象的平凡生活不就是這樣?
夜幕降臨的時候,總有這樣一盞燈給自己留著,推開門嬌柔可人的老婆掛身上,熱騰騰的飯菜已經做好……
就在手邊,唾手可得的樣子卻好像很遙遠,抓不到的心慌。
姑娘的嘴唇已經從巴克的頭上滑他耳邊,噴著點熱氣:“抱……我去,床上?”不算太熟練的低囈中透出化不開的情思,扭動的身子已經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原本就是一室一廳的格局改造之後,鋪滿厚厚碎花寢具的鐵管大床就在皮沙發的背後,窗簾都已經拉上,姑娘動態催促得很密集,加重的鼻息讓她把巴克的外套都翻開了。
如果巴克真是日後再說,那就太不是人了,但看姑娘情動的模樣,手臂只是一挪,姑娘就順著滑下來,盤在他腰上,那青澀的柔媚讓最近一段時間那啥頻繁之後又停了兩天的巴克也有點起心火,但還能控制住,抱緊姑娘就坐到沙發上。
周曉莉眯著眼感覺不是想象的場地,睜眼一看,臉蛋紅得能滴出水來:“死鬼……”兩個字,就飽含了好多意思。
巴克更上火,靠躺在英式打釘沙發裡,很鬆軟,抱住企圖翻身調整形勢的姑娘,抱緊,慢慢的輕拍姑娘的後背,幫她揉著滾燙的臉蛋和耳朵,自己翹起二郎腿正好給了姑娘一個舒適的躺著懷抱,面朝他的小腹,周曉莉茫然的好一會兒才化解了那思念的情*欲之火,也不抬頭:“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好賤?”耳朵卻在巴克的大腿上覺得有點硌,因為今天不見什麼外人,巴克都習慣性的穿著簡單的運動褲,不厚。
不是那啥,而是周曉莉覺得巴克兜裡有什麼東西,她跟其他姑娘不同的就是動手:“啥嘛……硬邦邦的……”然後從巴克的褲兜把那信封給翻出來,畢竟指環不大,稍微細緻的人放進信封都會順手摺疊幾下保證固定,所以卡紙信封的稜角就比較硬。
姑娘樂淘淘的躺在愛人懷裡翻開,一下就把那碧綠的指環滑到手心接住,姑娘還有些紅潤的掌心裡,一隻質地細嫩,碧瑩柔潤的馬鞍形翡翠指環熠熠生輝的和手掌渾然一體,周曉莉有點驚訝:“送給我的?”
巴克難過得想要哭,好像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不心疼這戒指,心疼姑娘這個時候的甜蜜,那比翡翠還晶瑩的心情,自己真有那麼殘酷要打碎這種甜蜜麼,聲音有些沙啞:“嗯……”難道說是自己送給結婚老婆的?
那恐怕應該天打雷劈吧?
周曉莉得意的伸直了手指:“給我戴上!”
巴克拿起來,玉石指環真的少見,因為無法調整直徑,大多都做成扳指,周曉莉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手指穿進去:“還算有良心,上回在商店看過,這樣的要上千了,就看你什麼時候記得……”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東南亞女性手指粗大一點,姑娘伸進去的無名指有點松,這可是代表已婚含義的。
周曉莉不氣餒,換了中指:“也行,等結婚再換個哦?”中指一般指訂婚,也能接受啦。
結果還是有點松!
周曉莉笑罵:“你說你,搞什麼驚喜,叫我一起去選不是了?看吧!明天再去換?”然後順手滑出來把食指穿進去,結果穩穩的卡住了,還在巴克手上拽了拽,不動!
姑娘略微驚慌的跳坐起來:“搞什麼搞,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