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村悠介和浮世英壽緩緩走到城堡的第二層。
城堡的第二層,空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面前的壁畫外,就是一間又一間的房間。
“這一層看著什麼都沒有啊。”
浮世英壽拔掉馬格南帶扣,解除了變身。
“這一層不用對付邪魔徒了嗎?入口是在這些房間後面?”
青村悠介拔掉驅動器上的兩個帶扣,解除了變身。
“不過,太安靜了,反而有點奇怪吧。”
浮世英壽點了點頭,走向正前方的石壁,一幅畫作掛在石壁上。
壁畫上畫的是一隻邪魔徒端莊地坐在椅子上,對著繪畫者微笑。
浮世英壽笑了笑,調侃著說道。
“邪魔徒界的冥畫嘛,這名字不會是邪魔徒的微笑吧,看來這位邪魔徒挺會畫畫啊。”
青村悠介沒有理會浮世英壽的惡趣味,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一間房間前。
房間上印著邪魔徒的圖示,整體由木頭製作而成。
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畫作。
一個暗色調的花瓶里長出一根根藤蔓,藤蔓上結著一隻只幼體邪魔徒,瞪著眼睛看向青村悠介。
“砰”
青村悠介果斷地把門關上,頭也不回地朝下一個房間走去。
浮世英壽調笑著走了過去。
“看到什麼了?反應這麼大。”
浮世英壽前腳剛走,壁畫上的邪魔徒轉動了眼睛,看向浮世英壽的背影。
浮世英壽開啟了青村悠介剛關上的房間門。
僅看了一眼,浮世英壽就果斷地把門關上了。
青村悠介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到什麼了?反應這麼大?”
浮世英壽轉身朝青村悠介走去,揮了揮手。
“這裡面的藝術對我而言,太超前了。”
隨後,無奈地笑了笑。
“你再和我說上午的籃球賽,那兩分不是你故意的?”
青村悠介開啟了下一個房間的門,頭也不回地否認道。
“那只是個巧合。”
面對青村悠介的死不承認,浮世英壽也沒辦法,走到青村悠介旁邊,一起看向房間內。
房間內依舊是一幅畫作。
左邊是一隻斜躺著邪魔徒,舒展著左臂,伸向右側。
右邊是一隻伸出右臂的邪魔徒,伸向左側。
但是兩隻邪魔徒的眼睛都是看著門口的青村悠介和浮世英壽。
青村悠介淡聲道。
“發現了嗎?”
“嗯,發現了。”
浮世英壽微微頷首。
“三幅畫作裡的邪魔徒,眼睛都是看著繪畫者,或者說,看著我們。”
“啊,是啊,但是光知道這一點,好像沒什麼用,還是要找前往下一層的入口啊。”
青村悠介關上了房門,邁步走向下一個房間。
浮世英壽轉身走向另一個房間。
“恐怕每個房間後面都是一幅畫,要找出每幅畫的規律嗎?”
兩人同時開啟了自己面前的房門,又同時關上了房門。
“即便知道每個房間後面是一幅畫作,還是要看下去,不是嗎?”
青村悠介扭頭看向浮世英壽。
“畢竟,每個人的心裡都存在著一個僥倖,萬一呢。”
浮世英壽輕笑一聲。
“你不是自詡不是普通人嗎?也存在僥倖啊。”
青村悠介開啟門的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啟房門。
“你不也一樣嘛。”
“啊,我們都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