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
但季秋何許人也?
他說有信心足以勝之,那是謙虛的話。
若真生死搏殺動手,此子何等擋他神通!
目視著抱劍而立的凌舟,季秋神色平靜。
他可以看出,此人雖比上一世那道脈山野七宗的道基高手,要強出不止一籌,但卻也僅此而已了。
就算是不動用太平六術,只單憑藉神霄五雷法,季秋就足以取其性命!
正欲再度傳音,回覆墨虞時。
此時,卻有一道駕馭虹光的身影,緩緩踏雲而來,落在這法會中央。
“呵呵,老夫卻是不曉得,原來玄燁子道友,竟是這般惦念於我啊?”
張守一捋了捋白鬚,眸子帶著幾分深意,足履才剛一落地,便又打量了幾分玄燁子身畔的凌舟,這才轉頭看向季秋:
“勝他,可能做到?”
見此,季秋剛準備回應墨虞的話嚥了下去,隨即面露笑意,只澹聲道:
“自然可以。”
此言語並未被神魂遮掩,是以在場諸多身懷法力的修士,大都聽了個清晰。
玄燁子一雙劍眉輕皺,而他身畔的那弟子凌舟,更是目含怒色:
“道友還未交手,就這般自信?”
說罷,其身軀劃出劍影,腳步一踏就入了場中,鞘中長劍一閃而出,便握於了雙掌之間。
“元初山凌舟,還請閣下賜教。”
,!
泛著寒意的劍光流於表面,劍鋒輕揚而起,便直視季秋而來。
此舉幾乎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玄燁子盤坐於席中,只張了張嘴,狀似無奈,又嘆息了一聲:
“不過是交流切磋而已,何至於弄得這般火藥味十足?”
“凌舟記得收斂一二,莫要傷到了神霄門的道友。”
聽到了老師的囑咐,這名為凌舟的劍修抱劍侍立,口中稱是,但是聽聞此言,張守一卻是不樂意了。
“玄燁子,你對你這弟子,竟能這般自信?”
眉眼打量了下凌舟,察覺此子道基不過中品,除卻手中那柄法劍有些門道外,並不算是有多出彩,隨即張守一嗤笑一聲:
“既然貴派都率先下場,我脈自然不能沒有表示。”
“去吧。”
老道眸光幽深。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早已等候多時的季秋,自然沒了猶豫。
“真人且看好便是。”
話語落下,季秋腳下一邁,縮地成寸,瞬間竄出了十餘丈遠,繼而五指並掌,其中有電光‘噼裡啪啦’作響,凝為道印,迎著那執劍身影,就是一掌拍出!
雷光閃爍席捲,那一縷顯露而出的澹青色神雷凌厲肅殺,正是乙木正雷法!
這雷法被季秋修行的爐火純青,再加上天賦加持,其中術法波動,幾乎是剛一出手,就叫得滿座之人皆驚。
不過才自場中休息的沉云溪,看著與自己演練截然不同,已是精妙了數倍不止的雷法,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也不由挫敗感加劇。
而墨虞則看著一側老神在在的張守一,半晌才開口詢問:
“季師侄的神霄五雷法,究竟修到了什麼境界?”
“還有,他所領悟的先天天賦,究竟是…”
聽到墨虞失色之下欲言又止,張守一澹然頷首,道:
“他所領悟的先天天賦,可駕馭風雷,且將神霄五雷煉至了爐火純青之境,正是我神霄門千百年難得一出的,絕世奇才!”
二人正說間,場中已是風雲變化。
元初山的凌舟手中長劍微揚,劍鳴之音陡然大作,絲絲縷縷的劍道罡氣顯化,只聽見‘哐啷’一聲響,劍光撕扯出了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