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
季秋聽完蘇七秀的回應,雙掌合十道一聲阿彌陀佛,認真回答。
“噗嗤!”
“小和尚,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若是乾帝真的要我嫁人,要是真有武林神話將我擄走,就憑你這小身板兒,你怎麼和他們搶呀?”
“不過你有這份心就好了,若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也不要求你太多。”
“我只希望,你能帶我走就好了。”
“你能做得到嗎?”
蘇七秀語氣柔柔的,身軀靠在季秋身畔。
對此,僧人回答的極為肯定:
“做得到。”
“若真有那一天。”
“我帶你走。”
“無論你在哪裡。”
涼風吹過,兩人的頭腦都極為清醒。
蘇七秀聽後,笑了。
這一笑,是不帶任何愁思的笑,比今日所有的笑容,都要叫人來的舒心自然。
隨後,少女輕輕上前,柔荑伸出,牽住了眼前白衣僧人的手。
“你可不要忘記了你今天說的呀!”
“走吧。”
說完,女子笑意吟吟,不待季秋回答,就牽著他的手一路往前。
黑夜之下,燈火將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就彷彿像是,一輩子那麼長一樣。
翌日。
大乾宮內。
那張象徵著九五之尊的位子上,有個眉眼疲憊的儒雅中年,一身黃衣龍袍,正揉著眉心。
在他的下首,是一低頭彎腰的宦官,正在低聲稟告事情。
“你是說,公主又去那懸空寺,偷偷私會一僧人了?”
,!
身著黃衣龍袍的男子口中,隱隱間含著怒氣。
而那下首的宦官見勢不對,連忙上前低聲惶惶道:
“是的皇爺,這些資訊,都是昨日隨著公主出宮上香的侍衛和侍女所稟告,句句屬實。”
聽到話語落實後,乾帝終於忍不住怒火,口中一聲大喝:
“荒唐!”
說罷,將手中竹簡往案桌上一擲,心中有鬱氣升起。
蘇七秀就算再怎麼不受乾帝看重,她也是皇家之女,是天潢貴胄,這等身份,卻與一僧人廝混,成何體統?
哪怕那僧人近些日子,在江湖上混出了偌大名聲,也不行!
不過是一介山野莽夫而已,出身家貧,更關鍵的是還是出家僧人!
要是叫這等醜聞傳出去,那大乾皇室的臉面,豈不是丟盡了?
至於武道宗師,呵。
外界江湖評定的宗師譜宗師,有哪個敢忤逆大乾?
數萬兵馬,踏上山門,哪怕是神仙也得趴著,更何況是些許山野莽夫!
更何況有那位一心居於深宮,潛修武道的皇叔祖坐鎮,天下又能有何人是其對手!
雖說近些年時局動盪,各地都有亂象初生,但大乾依舊是天下七州四十九郡的中心,此時乾帝,也依舊地位穩固。
所以對於僧人與江湖高手,他亦是不屑至極。
“看來,是朕因對她母妃的虧欠,導致太過遷就這孩子了。”
“你,去把七秀公主喚來。”
“朕上次說,將她許給鎮北侯世子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北羌近些年來頻頻作亂,犯我山河,這孩子已年有十九,哪家女子這個歲數不嫁做人婦?”
“朕能允她胡鬧這麼久,已是仁至義盡。”
“而且,鎮北侯世子,不比一介僧人要強?”
“哼!”
乾帝揮了揮手,示意下方誠惶誠恐的太監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