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此時此刻,她趙紫瓊,縱使是距離那世間最後至尊至貴的位置,也不過就是僅有一步之遙而已!
哪怕即將面對的,是這南燕一十二巨室,都是各方最頂尖的人物,那又如何?
我若為皇。
不過皆是臣子罷了!
待到那拜帖奉上。
侯府之主的離陽侯趙景,早已跨步出了廳堂,在那門外快步走來,欲要前去迎接趙紫瓊的大駕。
而當趙景才剛步入迴廊時。
他便迎面撞見,看到了那沐浴陽光,一身紫衣生華的高貴女子正往這裡走來。
一時間,這位久居高位的離陽侯,不由恍忽了片刻。
第一眼,他看到的並不是這女子的姿容,儘管她的姿容確實是當世絕頂。
但
要比之她的容貌更加驚人的,卻是她那一身難以言喻的氣質!
日日祭煉趙皇璽,即使沒有身居皇位,但趙紫瓊此時真擺起來架子後。
這些封了燕侯,亦或者承某一地官位爵位的大人們,此刻在她面前,竟真與普通臣子一般無異!
“果真是天命所歸,難怪鄂王嶽宏圖看重至此!”
“以往還覺得,她不過只是鄂王扶持起來的一枚棋子罷了但如今結合此女以及她背後的身份來看,可能鄂王那一根筋的傢伙,確實是真想要奉趙紫瓊登臨九五!”
“我掌離陽侯位,又掌離陽州府官印,能叫我一眼見得便心中生畏的,除卻持趙皇璽外,再無可能!”
,!
收回心神,離陽侯趙景童孔微微一縮。
不過下一刻,這男子便恢復了正常,當下敞開了雙臂,豪邁一笑道:
“離陽侯,恭迎殿下!”
“早便聽聞殿下風姿綽約,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
“諸君同僚翹首以待,早已靜候殿下多時!”
“快快請進!”
徽太子的嫡女,又被嶽宏圖奉為正統,稱呼郡主自然不太適合,因此離陽侯直呼殿下之名,其他巨室之人,對此也不反駁。
對於趙景的行為,趙紫瓊自然不會拂了他面子,當下微微點頭:
“叨擾了。”
說罷,便向正廳走入。
當趙紫瓊與季秋一行人入了內堂時,本來只有三言兩語交談的內庭,頓時寂靜了片刻,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落在了趙紫瓊身上,帶著些打量的意味。
待到離陽侯趙景介紹完,並且有意識的將趙紫瓊安排於主座之位後。
今日的盛宴,才算是拉開了序幕。
“太興州軍部司馬王彥周,受武侯之意,前來拜見殿下!”
“橫渠張氏張右明,拜見殿下!”
“渭水州守府蘇庭、隴山州守府鄧尊、南陵士族羅肖拜見殿下!”
隨著太興侯與張子厚的人,帶頭對著趙紫瓊行禮,餘下的各處大勢力,也都毫不含湖。
或是華衣高冠計程車族,又或者身披甲胃的將領,俱都起身,一一對著趙紫瓊行禮問好。
而對此,趙紫瓊也是一一回應。
季秋就在一側看著這一幕發生,待到離陽侯開口詢問他的身份時,在場計程車族將領們,才終於確定他的身份,隨後又是一番寒暄。
場中方才開幕,不過都是在聊著些客套話,聽著無聊。
但當季秋的身份亮相之後。
門外長廊處,揹著一口劍匣的杜白抱著手,倚靠在牆壁邊上,卻是微微一頓,隨後抬頭,往內廳望來。
很少有人知道,南越劍池的末代劍子杜白,與枯榮寺的南海大師,其實是老相識了。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杜白也偶然間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