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數遍此世千載之間,成就上品金丹之輩,也就只有那寥寥數人罷了!”
“年不及三十,能結成金丹已是不俗,他憑何?”
這斷臂教主念頭急轉,覺察不對,只得無奈咬牙,再度催動起成名之遁術,想要先行撤離。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今日保得性命,他朝遇得機緣趁勢再起,也為時不晚!
但此法能奏效一次,豈能故技重施,再成一次?
隨著那玄光登雲,就欲凝成虹光遁去,卻見一道金光自遠處突兀綻放,照耀十方!
緊接著,呈玉璽狀模樣的法寶,於中天顯化而出,橫列於虛空之間,璀璨金芒從其上照射,散發著濃郁的皇道威壓。
頗有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令人不自覺間,便欲跪拜臣服的感覺!
尤其是這廬江關隘,那主帥二武侯,魏侯魏欽與鄴侯李燁,更是如此!
二人享武侯印,與國同休,對於屬於南燕的氣數,自然再敏銳不過。
這枚印璽剛一現世,這兩尊金剛身大成的武侯,哪怕正與那一騎當千衝開關門的背嵬軍統帥路彥廝殺,也禁不住震驚起來:
“趙趙皇璽!”
兩名歷經前朝,見過先皇執此皇朝氣運法寶,於朝堂之上生殺奪予任命各方,一時無量。
是以一眼就認出了這虛空之中的玉璽到底是何,因此不由手中動作一頓,心中如驚濤駭浪般翻滾。
然而,這還不算。
趙皇璽現世,緊隨其後的,還有一道冷漠之中夾雜著威嚴的霸氣女聲,與此同時,在這天地之中迴盪:
“趙皇璽下,萬法皆禁!”
“聽吾敕令”
“鎮!”
一聲輕叱落!
隨後,那枚玉璽背後,有一身披紫衣,墨髮飛揚風華絕代的女子,於虛空顯化,一指落下,頃刻間趙皇璽發威。
整片地域,凡是被這紫衣女子認作是敵之輩,皆有所影響,尤其以長生教主與那血海道的簡真人,更甚!
燕太祖曾定鼎二十七州,鑄二十七州守印,鎮壓天下氣運皇脈,欲鍛造運朝,割開凡俗與修界!
趙皇璽,就是曾經得到這些州府地氣與人道氣運,再結合南燕國運,最終鑄成的法寶,有衍化成為道兵的可能!
而得趙皇璽者,就相當於是得到了南燕國運的認可,此時趙紫瓊聚攏南燕半數氣運,已經是完全掌握了這枚玉璽,並且以皇者之身,達到了修行第三境的地步!
此刻,待到她敕令一出。
天上地下,也再難有這長生教主莫天行的生路所在!
已是,插翅難飛!
本來施展長生登雲之術,天地之大任我遨遊,遠超此境修者遁法之速的長生教主,還未竄出多遠,便突然覺得身軀好似千鈞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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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有九鼎橫壓而下,擔負於肩頭,叫他腳步遲緩,甚至寸步難行!
一時間,寒氣於長生教主莫天行心頭湧現:
“是那鄂王扶持的女娃兒!”
“南燕正統,趙皇印璽,還是聚攏瞭如此浩蕩之威的玉璽!”
“怎會如此?!”
剎那間,這斷臂教主面上帶著陰霾之色,想起了記載之中,那位南燕開朝太祖橫斷三山五嶽,以印璽鎮壓天下群修之景,到底是何等模樣。
連帶著,他的心中已是隱隱有了懊悔。
打死莫天行,他都不會想得到。
那鄂王嶽宏圖的兒子,以及這曾經如同喪家之犬,被鄂王保下的可憐皇女,有朝一日,竟能雙雙成就三境,還在這關鍵之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