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商一般,經歷數千上萬年。
那麼正如夫子所說的,
在不知多麼悠久的歲月之後。
它必將超越古史,成為時至而今
整個九州,最為璀璨的年代!
邁入王城,只消片刻。
鎮壓了天刑君與神血動亂,於身上完成了一場蛻變的秦政,勐地從王宮睜開了眼。
“先生!”
他那嚴峻的面龐露出了一縷笑。
即便不久之前才經歷過一場惡戰,此時善後頭疼不已,依然是滿身疲憊。
但秦政依舊沒來由的舒了口氣。
那笑,是學生在有所成就後,想要在以往的導師面前,彰顯自身功績的笑。
這麼多年下來,直到今天。
秦政,才算是覺得,自己無愧於這一身傳承,還有這一身重擔了。
因為他憑藉著自己,堂堂正正抵住了壓力。
然後。
親自鎮壓了一尊神只的投影神念!
普天之下,數遍九州,自此刻起。
亦是頂尖!
收拾了下著裝,這年輕帝王已有些迫不及待,隨即從王宮踏出,往那氣息所顯源頭,匆匆而去。
待到再度顯現之時,已是到了那雪壓枝頭,幽靜清冷的太平小院之間。
在這裡,有一白衣青年一如往昔,坐於石桌。
在他身畔,一頭赤發,相較於往日變得更加成熟的玄微,則在為他斟酒。
看著澹澹雪花落下,舉起杯來的季秋眸光流轉。
倏忽之間,便瞧見了悄然而至的秦政,於是舉杯笑意吟吟:
“瞧,未來的人道共主來了。”
說完,那瀲豔的酒水盪漾,沾染上了飄飄灑灑的雪花,叫秦政有些恍忽。
一如當年,他第一次見到季秋的時候。
於是,秦政也忍不住笑了下,卸去了之前的重擔,走到那石桌前落座,對著如今經過趙國連番動盪,已經變得愈發成熟的玄微道了聲師姐,隨後看向季秋:
“先生,你說笑了。”
坐在石凳上,秦政握著那觸手微涼的杯子,自斟了杯酒。
說起來,他還從未和先生喝過酒。
卻沒想到,今日竟是先生組起的局。
心中暗暗想到,玄衣帝王攬袖迎雪,飲下杯中酒,倒是覺得頗有一番風味,同時邊聽著眼前先生聲音入耳:
“如今百廢待興,神血落幕,神聖暫避,等待再度歸來,天下烽火狼煙,正是千百年未有的動亂變革之局。”
“你準備如何去做?”
季秋眸光如炬,語氣認真,對著秦政發問。
而時至如今。
歷經千帆的帝王早已沒了猶豫。
“不外乎,唯進而已。”
他照著之前,向那天上神聖訴說的一般,輕輕告訴了眼前人。
自己要以自己的姓氏為名,開闢一個斷代史後未有,從此往後,也未必會有的運朝。
他想叫星辰所照,江河所至的茫茫大地與蒼天,盡數插上屬於人道的旗幟。
在那之前的第一步。
便是
一統九州!
將胸中抱負再一次展露。
隨即,只餘下落幕輕聲:
“畢竟天下。”
“捨我其誰啊”
此時的秦政,底氣十足。
,!
因為與之前相比,眼下的他
足矣!
果然。
隨著話語落下,季秋極為滿意,面上帶著欣慰的意思:
“你,配得上。”
說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