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的廣告畫,在流光溢彩的燈光下,珠寶店廣告女星的臉顯得更加光彩耀目,如同鑽石般散發著灼灼光華。
秦予喬逛了半天的珠寶店也沒看到喜歡的,最後在六樓的手錶區挑了一款瑞士女表,專櫃小姐登記了她的姓名電話,笑容滿面地給她辦了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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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回到白宅的時候,白家的保姆上來問她要不要再吃點,秦予喬搖頭,樓上傳來舅舅白耀的怒吼聲,秦予喬問保姆:“表姐回家了?”
秦予喬的表姐是舅舅白耀的獨女,大名白絹,是一位特別有脾氣的主,大學剛畢業的時候鬧哄哄地要結婚,結婚六年,又鬧哄哄地吵著要離婚。
白絹來找秦予喬喝酒,秦予喬:“我不能喝。”
“我都忘了。”白絹自顧倒起了從酒櫃取來的酒,晃了兩下酒杯問秦予喬:“你媽在英國還好吧。”
“挺好的。”秦予喬坐到白絹的對面,說了幾句,“舅舅身體不好,你也別老惹他生氣,他氣病你也沒好處。”
白絹:“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就是不明白了,當初你媽鬧離婚的時候他是同意的,怎麼輪到我身上了,他就這態度啊!”
秦予喬站了起來,懶懶道:“這倆事能一樣嗎?”
白絹:“不都是離婚的事。
秦予喬:“離婚也要看原因的,而且白家還要靠著姐夫呢。”
白絹和陳知澤是典型的富家女愛上窮小子的故事,為了愛情結婚,同樣因為愛情要離婚,白絹說:“如果我跟他之前沒有相愛過,我倒還真無所謂了。”
秦予喬攤手:“別太文藝,聽不懂。”
白絹抬了兩下眼皮,沒心情再跟秦予喬說下去,說了句“走了”便出了門,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過頭問秦予喬:“你今天相親如何了?”
秦予喬十分遺憾地搖頭:“沒成。”
白絹:“沒看上?”
“你對我也太自信了吧。”秦予喬看了眼現在自己胖胖的手,“我剛剛稱了體重,是七十八公斤,不是七十八斤。”
白絹咋咋舌:“也才七十八公斤而已。”
秦予喬被這個“而已”刺激到了,晚上練了一個小時的瑜伽,鏡子前的自己胖胳膊胖大腿,哪有之前細胳膊細腿的影子。
另外區別的不僅是表象,以前的她可以輕輕鬆鬆完成高難度的“一字劈叉”、“站立拉弓式”,現在呢,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基本動作。
另外下腰的時候,腹部被肥肉頂著的滋味真很不好受,很不好受。
滿頭大汗躺在地板上,側過頭望向鑲在牆上的落地鏡子,裡面的女人面色緋紅,額頭沾滿溼漉漉的細發,白花花的肥肉看著有點膈應,秦予喬轉過臉望向白色的天花板,腦子突然跳出一句話——“喬喬,你真的太瘦了,再長點肉吧。”
這話誰跟她說過?秦予喬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吃吃地笑了起來,其實也好,至少以後不會有人再敢說她瘦了,邊想邊笑,邊笑邊從地板上爬起來,推開衛生間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