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洪興社的混蛋就是想嚇人,那也不會搬出李家這兩個字來。聽出了點眉目,舞天仇問道:“你跟李遠辰是什麼關係?”
金鳳非常自豪道:“李家大少是我老弟,如果你敢動我一下的話,我老弟一定會廢了你的雙手。”
可笑,這實在是太可笑了,想必那個李遠辰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自己沒有了一隻手,也想別人跟自己一樣。舞天仇轉身,沒再理會這個金鳳,那可怕的笑聲卻讓金鳳的心比之前還要驚慌,不知道舞天仇在笑什麼?
“天天,今天到此為止。”
大搖大擺走到了大門口,舞天仇轉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廢物,又對金鳳說道:“回去告訴李遠辰,三年的時間以到,叫他準備好李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棺材。”
平安之夜人人過的開心,惟獨香港的兩大黑幫非常鬱悶,不但各虧了十幾億,兩幫的幾大堂主都被人打的送進了醫院。這是一個大新聞,在香港而言,也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新聞,從來沒有人敢動的黑幫組織,一夜之間是損兵折將,像這樣大的事件,李百萬想不知道都難。
一大早,也許所有的人都還在床上睡覺,李百萬就已經將將華生跟瘋狗叫到了自己家中。看李百萬現在的表情,將華生跟瘋狗都不敢說話,相信第一個說話之人,一定會被罵個狗血淋頭,可就算是不說話,李百萬也是同樣罵道:“你們兩個廢物,這些年來除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之外,還做過些什麼?昨天是一年當中最好賺錢的日子,可你們呢,不但一分錢沒賺到,反而給我虧了幾十億。丟人呀,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混黑社會的,既然把錢輸給了別人,你們兩大幫派那麼多堂主,一夜之間全部被送進了醫院,現在誰能給我一個解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舞天仇昨天搞金融跟銀融兩大賭場時,將華生跟瘋狗都沒有在場,加上所有堂口老大都進了醫院,現在誰也不能給李百萬一個解釋。
看著自己手下這兩個沒用的廢物,想起他們所做的一切,三年前就在臺灣丟了一次那麼大的人,沒想到三年後的今天,又再一次丟人,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丟的。李百萬抽著雪茄,又再說道:“怎麼不說話了,把你們那些爭地盤時的口若懸河拿出來呀?”
將華生要比瘋狗會說話,為人也比他斯文,這時,將華生先說道:“李先生,這次的事件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表面上根本就沒有外來幫派踩我們的地盤,就連少帥軍跟惡魔幫,也都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不動,這次我,我……”
李百萬吐出一口煙,道:“這次?你們是把我當傻瓜是吧?別以為近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耳朵還沒有老到聽不到外面的情況。先是天天被人砸場子,你們卻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查不到,昨天更加離譜。雖然區區幾十億我李百萬還不放在眼裡,就算是被你們給輸掉了,一年之內我也可以賺回來。可是,你們居然連是什麼人贏了我這麼多錢都查不到,在那些所謂堂口大哥的身上也找不出任何的傷痕。現在你們告訴我,他們到底是被什麼人或者東西所傷?”
洪興跟東興都是靠下面的那些扛把子做事,現在他們一個個都進了醫院,而且醫生還查不出他們的身體有什麼不正常,除了全身沒力氣之外,別的都非常好,這也讓香港的幾大醫院都束手無策。
就在將華生跟瘋狗都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時,一個下人領著一個女人走進了李家的大廳,這個女人就是昨天晚上跟舞天仇賭色子的金鳳。
當金鳳見到了李百萬後,非常著急道:“乾爹,出事了!”
李百萬嘆了口氣,道:“難道最近出的事還少嗎!”
金鳳猛的搖頭,道:“這次是大事,不管是洪興還是東興的場子,全部被人給砸了,是全部!”
將華生跟瘋狗一驚,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