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舞天仇三人,這讓舞天仇都覺得奇怪,難道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他們不看著自己的生意老看自己做什麼?
實在忍耐不住了,舞天仇將那對夫妻叫了過來,問道:“我們有這麼好看嗎?”
那老人微微一笑,笑容是如此的慈祥,和藹可親,道:“三位看起來都是出身大門大戶,我們這些小廟還從來沒有接待過像三位這等氣質的客人,所以多看了兩眼,請別見怪!”
面對敵人跟眼前這對老年夫妻,舞天仇會用兩種不同的語氣,因為正是有這樣的老年夫妻,才會有著現在這個世界,如果人人都想打仗,爭權的話,想必這個世界早已經玩完了。
“哈哈,你看錯了,我們並非出身什麼大門大戶,而是天天吃你做的這些小菜長大的。”舞天仇也沒說謊,自打出生到他十歲那年,都是吃舞家下人所剩下的飯菜,就連逢年過節,也只是別人吃不完拿去喂貓狗的殘食;而烽火逆天從小在西街的貧民區長大,自己用命換來的大魚大肉都會先拿給帶大他的紅媽媽吃,自己哪舍的嘗一口;魑魅鬼就更加不用說了,百年前的一切他也早已經忘記,如果不是認識了舞天仇的話,相信現在的魑魅鬼已經成魔,最終結果不是被自己的同伴所殺,就是被修真者所滅。
這對老年夫妻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就做自己的生意去了。烽火逆天這時問道:“我們沒有票,該怎麼進場?”
舞天仇看了一眼店外的行人,道:“既然你的鷹幫沒用,那就用我的辦法吧!”
“你的辦法?什麼呀?”魑魅鬼問道。
舞天仇面對窗外,雙手打出法印,嘴上輕聲的念道:“左印,右令,送票上門。”
一絲紫紅色的光線從舞天仇的雙手中穿透窗戶,射向外面的兩個行人。被舞天仇的光線射中的行人這時就像中了邪一樣,自動將自己口袋中的票送到了小吃店中,放在舞天仇三人所在的桌子上又走了出去,消失在人海中。
烽火逆天一看桌子上的票,道:“就兩張呀,我們三個人呢!”
“我不用了,你們兩個先進去,之後在場內觀察一下情況,看看那些小鬼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又是什麼人將它們給引來的。而我就先在外面轉轉,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話,為了保證這裡每一個人的安全,必須先將那些小鬼給滅掉。”說完後,舞天仇從烽火逆天的口袋裡搜出一張一百塊的新臺幣,交給了老闆。
烽火逆天是這個汗呀,難道自己就這麼好敲詐,舞天仇走到什麼地方都沒有帶過錢,不過烽火逆天也知道,舞天仇根本就沒有錢可帶,也就不再廢話,走出了小吃店。
今天的西街廣場之上搭起了一個巨大的棚子,相信是那些經紀人怕這鬼天氣會有所變化,所以先做好了事先準備;在棚子之下是一根根的鐵柱,鐵柱上方就掛著一個個的彩燈,這些彩燈無疑是這次演唱會的關鍵所在;整個廣場被一種白色的鐵絲網所圍了起來,中間分為了東南西北四個大門,在這四個大門口都有很多守衛把守著,這也是為了防止暴動,畢竟今天所來的明星實在太多了。
舞天仇來到了西門口,見那些歌迷、影迷們一個個都非常有次序的排隊檢票入場,這也讓舞天仇放心下來,如果到時要收鬼的話,這些觀眾可千萬不能亂。
烽火逆天跟魑魅鬼早已經從東門入場,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來。可當烽火逆天屁股都未坐熱,就見在前方走過來了四個人,其中兩個像是保鏢,樣子貌似東北人,而另外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在這樣的夜裡居然還帶著一副墨鏡,這無疑是一個黑幫老大。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之前追殺烽火逆天,並且被烽火逆天所嚇的那個少女。
魑魅鬼矇住嘴笑道:“你的麻煩還真是不少,看看,又找上門來了。”
烽火逆天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