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應求所坐的凳子邊擺放著一張白色的圓形桌子,在這張圓形桌子上放著一把黑色長劍。這把長劍的劍套很特別,是圓形劍套,那劍柄同為圓形,給人的感覺彷彿億萬年前所遺傳下來的上古神劍。
在何應求的前方也就是何加的病房邊,站著兩個婦人,一老一少,她們二人都已經哭成了傳說中的淚人,雙眼紅腫,說不出的痛只能用淚水來表達。
少婦人擦了擦臉上的痛淚,慢步走到何應求的身前,然後看了看何應求放在桌子上的那把長劍,道:“兒子都已經被人傷成這樣了,你的一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出鞘?”
何應求慢慢的站起身來,將一夕劍拿起,抬手到自己的眼前,緩緩而道:“一夕出,破日月。此劍的邪惡之氣我到現在都沒能徹底消除,原本打算今生不再出一劍,可事到如今,小加被人打成殘廢,看來一夕劍不得不現世了!”
少婦人正是何應求的妻子,也就是何加的母親。而何應求在剛接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所廢的訊息後,就將收藏了多年的一夕劍給拿了出來,可又不能完全控制住這把一夕劍,所以何應求到目前為止還未出鞘。
那老婦人是何應求的母親,也就是何加的奶奶。自己就這麼一個孫子,如今卻要在床上躺完下半輩子,老人的心痛如利刀刺心房,只是傻眼的看著病床上的何加哭個不停。
何應求走到自己的母親面前,道:“媽,現在已經很晚了,您就先回去吧,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處理。“何老夫人轉頭用那雙哭紅了的眼睛瞪著何應求,咬牙切齒道:“你,你……”
見自己的老母親已經急壞了,傷心透了,何應求立刻叫自己的妻子將何老夫人扶回家去。可是何老夫人卻不肯走出病房半步,最後一個耳光打在了何應求的臉上,道:“如果你早點將一夕劍傳給小加的話,他今天就不會被人傷成這樣了,這都怪你,你是怎麼做父親的!”
何應求不敢說話,更加不敢接自己母親的話,只能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手中的一夕劍握的非常緊,緊到發出了聲音。
“婆婆,這也不能全怪應求,您也知道,一夕劍就連應求都不能完全控制,如果傳於小加的話,那後果可能比現在還要慘。”何應求的妻子解圍道,她知道自己這個婆婆的脾氣火暴,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連一點收納都沒有。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在明天之前我要見到打傷我孫子的兇手,我這個老太婆要親手宰了他。”說完,何老夫人獨自走出了病房,讓何應求現在是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從病房內衝進來了一個少年,這個少年剛一進來,就對何應求說道:“何叔叔,我已經查到,打傷小加的人在什麼地方了。”
何應求的眼神一變,猛然一轉身,問道:“快說。”
這少年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大汗,道:“我查到打傷小加之人現在正跟劉雨菲在一起,而且我見他們的關係還很親密,相信一定是劉雨菲那婊子想跟小加分手,才找來那個人對小加下此毒手的。”
聽了這少年的話,何應求夫妻都是惡從膽邊生,誓要將劉雨菲跟那傷自己兒子的兇手一塊幹掉。
舞天仇扶著劉雨菲走出了剛才的澡堂,不用多想,現在的劉雨菲已經是痛的走不了路了,如果不是舞天仇扶著她的話,相信這兩天一定要在澡堂裡度過。
堂堂中國的小天后被一個美少年撐扶著走在大街上實在不太好看,好在,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多鐘了,不然的話,明天的娛樂頭條就會出現這一畫面。
走到那輛白色賓士轎車前,劉雨菲一手扶住了車頭,道:“都怪你,用這麼大的力。”
舞天仇一陣淫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沒逼你。”
“你……”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劉雨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