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也不光彩。
穆家人虛偽做作,咄咄逼人,遲早要成為眾矢之的。
“我路上吃過一些,還不餓,等做完菜再吃就是了,多謝宗大哥關心。”
粵香樓的廚房寬敞氣派,宗博裕和宗賜將她帶到了小廚房中。
父子倆都有些好奇舒安歌的廚藝,穆蓮現在風頭正盛,她要是沒兩把刷子,怕是不敢回海市來跟對方硬槓。
新鮮的食材,很快送上來了。
一隻哼哼唧唧的小乳豬,在竹籠裡撞來撞去,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它長的油光水滑,看品種不像家常豬。
宗賜一臉驕傲的介紹:“這是我們在海南養殖基地培育出來的豬崽,從沒餵過飼料,吃的都是好東西。你別看這個小東西個頭不大,吃的比人還講究哩。”
“是長得很好。”
舒安歌將豬從竹籠裡提了出來,小傢伙彷彿預感到大難將至,死命的在空中蹬著蹄子。
宗賜見狀,主動問:“要我幫你殺豬不?”
烤乳豬講究的是一個鮮嫩,所以豬都是現吃現殺的。
“謝了,宗大哥幫我遞下東西就行了。”
她手抓的很穩,一點都不慌張,宗博裕滿意的點點頭。
當廚師,不僅刀工要好,還得有腕力。
廚子太多都是男人,女廚子也多身寬體胖,這樣才有一把子力氣掂炒鍋。
明光閃亮的剔骨刀在手,舒安歌下手幹淨利索,將小豬宰殺之後。
去毛,洗乾淨,開膛,去骨去內臟一氣呵成。
宗賜拿手揉了揉眼睛,心撲通撲通的跳。
他做了這麼多年菜,自認是做烤乳豬的老手,但動作也不如舒安歌這麼麻利。
眼前身段苗條,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女孩兒,輕描淡寫的完成了處理乳豬的工序。
她去掉豬腦之後,拿掉乳豬的扇骨和第三根肋骨,在臀部內側肉厚的地方劃上了好幾刀方便入味。
宗賜嘖嘖了兩聲,豎起大拇指:“厲害,玉蝶妹子,就憑你這一手刀工,在美食界也能闖出個名堂了。”
“知道這些,還不多學著些。”
宗博裕橫了小兒子一眼,宗賜立馬睜大眼睛,認真盯著舒安歌下步動作。
各個菜系的代表菜品,做法其實大同小異。
舒安歌不僅用了廚房現有的調料,還將自己在雲生村調製好的料酒、醬料、香料給拿了出來。
宗賜好奇的看著這些小瓶子,厚著臉皮問道:“我能聞聞麼?這味道賊香了。”
粵香樓有個東北廚師,宗賜跟對方關係不錯,偶爾也會蹦出幾句東北話。
連輸了兩天的擂臺,宗賜心裡也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