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老子雷州的貨什麼時候也能成他楊老四吹牛逼的底氣了?
楊軒生氣了。
但是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出去當場給楊轍一個大耳刮,面對面詰問他,老子和你什麼關係。
好在,另外有人幫他去戳穿楊轍的牛皮。
“雷州楊氏不是早就和你們揚州楊氏分家了嗎?當初楊軒離開帝都,聽說你們還把他家的產業吞了不少,嘖嘖嘖,楊老四你家的臉子真厚。”
楊軒暗地鼓掌,尋思是誰這麼仗義執言。
“吳老六,你,你別放屁!”
楊老四可能是被氣狠了,說話直接結巴了。
被叫做吳老六的公子哥穿得倒不是很騷包,是按照文人雅客模式打扮,手裡還拿著扇子。
只見‘吳老六’摺扇唰一下開啟:
“楊軒那一支楊氏無論在帝都還是在雷州,不是武能平天下,就是智可興民生,都是頂尖厲害的。你們揚州楊氏有什麼拿人家的功績吹噓自己的?
帝君壽誕你可知雷州楊氏進貢的是什麼嗎?
是高產糧食種子!
你們揚州楊氏都幹了啥?
過去攀附皇后娘娘,如今攀附雷州領主,給自己臉上貼金,其實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我瞧不起你們!”
楊軒聽得美滋滋,暗爽。
原來這天下真的有人識貨呀!
好!回去讓冼大少組織通往外州的商隊重點關照一下吳家老六。
吳老六啪啪竹筒倒豆子說完就把楊老四扔在身後,直奔設定在岸邊的花魁打投處花錢去了。
似乎他也是帶著家族任務來的。
揚州不愧是瘦馬發源地,他爹的,家族鬥法都要給花魁花錢來實現,娛樂文化太過於深入人心了吧?
楊軒開了眼界,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中原腹地真是驕奢淫逸的好地方。
這事兒要是放在魯地定有大儒跳出來唾棄,捶胸頓足哭喊禮樂崩壞。
然而這裡是中原。
轉念他想,回去雷州一定要選個合適的專案開發,不能讓雷州的地主富商們日後鬥氣也選這種方式。
有了,就設定一個廣告比賽,打投出最受歡迎的雷州對外宣傳文案。
……
……
五艘船輪番靠近岸邊,花魁出來在船頭,翩翩起舞,婉轉歌吟,彈奏樂器,各顯神通,供人觀賞。
這種活動的人氣可以想而知有多高,普通的百姓也能看個熱鬧,花船在河上,他們摸不到,總還能聞聞香氣。
楊軒觀察了一陣,五家花魁的船隻其中有三艘船上的花魁得票較高,互相之間差距不大,顯然是有三家人在爭得火熱。
一艘掛著牡丹旗,一艘是蘭花旗,還有一艘用了荷花。
也不知道背後的老闆都是誰人,搞不好左手進右手出,打投的錢財只不過是大佬們的遊戲,過一遍手轉移的財富……
楊軒的思維一向容易發散,尤其是現在,他在吃瓜聽八卦的同時不忘記修煉,他基本上是一邊偷偷尋找著稀薄得難以覺察的靈氣,一邊在想事情。
沒有辦法,離開雷州後沒有那種被靈氣追著餵飯的條件,就是修煉方面倦懶如他,也得考慮未來一段時間的自保能力。
楊軒不得不勤奮一點,利用所有時間去汲取靈氣了。
他嘗試著把自己的感知與體內少部分靈氣釋放出去,用他曾經領悟到的捷徑,小心翼翼地勾搭這座城內比雷州任何一地還要稀薄的靈氣。
然後還要觀察鬥花魁的發展,找機會坑一下楊老四。
還有他的兄弟們。
除了排行老四的楊轍,後面還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