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熊家事務的那些人。
這個是古原有點頭臉的家裡都知道的舊日仇怨,完全沒沾手過的那群人一下緘默了,不再參與鬧騰。
參與過的人更慌了。
是有人在給熊家三兄弟找場子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投向了熊家的那些旁系,他們呢?
他們當初不是參與過迫害主家老爺的過程嗎?他們不是對熊家的三個孤兒數次下手嗎?他們——為何還沒被‘懲罰’?
難不成,他們已經和背後的人達成了協議,要反水了?!
……
……
“那悍匪囂張到什麼程度?”
“有一家坐擁萬畝土地的地主,本身就養了百號人以上的佃戶,自家十幾個護院,還臨時花錢僱傭了十個所謂江湖高手,另外賄賂了不知道靈州哪個兵營的兵爺,調了一隊人馬過來支援。”
“前前後後算上得有兩百多號人,可謂是盡了他舉家之力,準備把這群悍匪就地正法。”
“誰成想,那一夜,悍匪只來了十二個人。”
“其中一人,用一柄軟劍,勢如破竹將一隊五十人計程車兵,打得落花流水不說,聽說還對軍爺們評頭論足——“就你們這樣的去梁州運軍糧都得趴下。”
“另有個八個穿得像山中野人的漢子,像八根橫衝直撞的攻城槌,那一頭扎進佃戶之中,兩下就把烏合之眾衝得七零八落。”
“還有一個身穿熊皮大衣的魁梧男子,眼睛小得跟綠豆差不多大,還養了條黑狗跟在腳邊,他全程什麼都沒幹,也不知道怎麼地,直接就鑽到地主家的酒窖,聽說是把幾十壇酒都喝了個精光。”
“那八個穿得像山中野人的,和那穿熊皮大衣的搶酒喝搶成一團,誰都沒理睬四處逃竄的佃戶。”
茶樓之中,臺上的說書先生講故事那是講得一個眉飛色舞。
臺下有人問:“不是還有十幾個江湖高手嗎?”
“那十來個江湖高手?”
“可別說了,十二人中不是還有倆年輕的新手嗎?年長一點的,讓年輕一點的那個上去練手,年輕一點的那個畢恭畢敬給年長一點的哪個青年行禮,拿著把普通的長劍,按照江湖架勢去挑戰。”
“沒成想,他一個人就劍挑了十個煉體期高手啊!”
“最後有幾個煉氣期的武者,眼見不妙,轉身想溜,你們猜怎麼著?”
臺下喝茶的人給面子,湊趣接話:“怎麼著啊?”
“那個年長些的青年右手食指並中指,由右至左,又由左回右,來回比劃了幾下,那些練氣武者立刻身上冒出犬牙交錯的血痕,倒地而亡!”
臺下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人問:“是什麼仙術嗎?!替天行道的神仙啊?”
有的人不信:“哪來的仙術,肯定是障眼法。”
還有好事者問說書先生:“先生您說得跟親眼所見似得,是不是和悍匪一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