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走了出來。
女皇站在車轅上,俯視著大不敬的趙彥。
而趙彥,沒有任何身為草民的覺悟,居然仰著頭與女皇對視著。
於是趙彥看見,這個並沒有化太濃妝的女皇,居然也是一副深目高鼻的模樣,在相貌上與拓跋薇薇……至少有三四分相似!
我去,這是這麼個情況?!
難不成。這就是拓跋原野,死保這個昏庸之君的最根本原因?
不能吧?
能夠滅掉無數武障心魔,貫通五道武脈的絕世高手,還會為情所困麼?
原本已經發現了真像的趙彥。很快就又進行了自我否定,他覺得拓跋原野不是這種沒有脫離低階趣味的淫。
“大膽狂徒!竟敢直視君上,來人啊——給朕叉出去斬了!”
被趙彥看了個清楚的女皇。因為威嚴受損而大怒,在釋出這道口諭的時候。她甚至連面容都變的有點扭曲。
但可惜的是,居然已經沒有人來遵旨。那些跟隨在馬車兩側的太監與宮女,個個畏縮不前生怕自己的性命,折損在眼前這兩個煞星之手。
“陛下,你真的不在意我父親的生死了麼?他是可是陛下你的上柱國啊,是一路支援你稱帝建制的最大功臣啊!”
拓跋薇薇質問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因為國度的悲憤,而身體微微在顫抖。
“混賬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指摘朕?朕稱帝建制,皆是自己之力,爾等不過只是錦上添花,區區綿薄之力而已,封了上柱國還不滿足,他還想要什麼?嗯,告訴朕,他還想要什麼?要朕的寶座麼?!”
拓跋薇薇喊著悲憤的話語,卻明顯被女皇解讀成了另外的意思,她甚至因此而暴跳如雷了起來。
趙彥卻注意到,這位暴跳如雷的女皇,額心有一道顯而易見的黑氣。
這就是……印堂發黑麼?
“我父親,對陛下你的忠心,天日可鑑!”
拓跋薇薇也生氣了,她沒想到自己父親付出了那麼多,居然還會被如此質疑。
拓跋薇薇不是笨蛋,她明白在女皇說出了剛才這番話後,她父親與其之間的關係,就多出了一道再也無法彌補的巨大裂痕。
除非父親願意逼走,否則就只剩下了……你死我活。
可以父親的性格,以父親對陛下的忠誠,他又怎麼可能在如今這個險惡情況下,棄陛下而去?
父親啊父親,你為什麼那麼傻?
為什麼?
這個女人,不值得你效忠啊!
就算她……是我的母親。
是的,其實拓跋薇薇早已經知道,她的母親就是眼前這位女皇。
但,這又如何?
“覺非國師!殺了他們!立刻!”
女皇卻並不在意拓跋薇薇在想什麼,眉心黑氣濃郁的她頭也不回,大聲喝道。
“貧僧……”覺非國師從後面那輛奢華的法駕緩步走下,他伸手從車邊的一個俊俏小沙彌手中,接過一柄九環錫杖,然後才緩緩說道:“遵旨。”
嘩啦——
嘩啦啦——
伴隨著覺非國師的走動,九環錫杖因為搖動,而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覺非國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拓跋薇薇問道,她需要一個答案。
“我佛、慈悲——”
覺非國師的回答,是一聲悠長的法號。
“覺非國師,你何必裝的這麼像和尚呢,畢竟你可是堂堂威靈上神,是被無數人崇拜的神嘛。”
趙彥也站了出來,他已經做好了出招的準備,但為了能夠拖延更久的時間,他出聲嘲弄的說道。
說出這番話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