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現場痕跡;
另一夥人則沒有這麼幹淨利落,他們用暴力的方式破壞掉了櫃檯,但沒能開啟保險箱,也沒有像那夥人那樣清理現場痕跡,他們留下了很多線索。
據我判斷,比較專業的這夥人與昨天晚上做出西湖酒家兇殺案的那夥人,很可能就是同一夥人。”
“你的意思是說…這夥比較專業的,是武子東?”田德仁眉頭一挑問道。
“不好說”,關浩明搖了搖頭:“田局,實際上直到現在,我們並沒有證據證明,昨天晚上西湖酒家兇殺案,就是武子東他們做的;
相反,有很多證據證明,兇案發生時,武子東等人並不在場。
西湖酒家大堂安裝了監控閉路電視,我已經檢視過監控錄影帶了,武子東一夥人在兇案發生前就已經進入包房,兇案發生時並沒有拍到他們出去;
而且,我詳細盤問過當晚的服務員,在兇案發生時,武子東那夥人沒有離開包房,他們還剛巧在那個時候點了菜。
不過我同時認為,武子東在兇案發生時出現在現場,應該也不是巧合,就算案子不是他做的,他們肯定也看到了整個過程。
但很可惜,我們昨天沒有堵到人,讓武子東從員工通道溜了。
昨天晚上我回局裡後,又調閱了武子東的所有資料,我覺得這兩起案件都不像武子東一夥人犯案的手法,他們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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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關隊也別忘了,犯罪分子是會成長的。”
“這個我同意,可他們成長成這樣,幅度似乎也太大了,除非,有新的犯罪分子加入了他們的團伙,而且這個人要比武子東厲害得多。”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你說,這個新加入的人會不會是昨天晚上跟武子東吃飯的那個徐…徐什麼來著?”
“徐天佑。”
“對,會不會是那個徐天佑?”
“現在還不能確定,他跟武子東是前後腳到達西湖酒家的,武子東點菜時他也在場,他也沒有作案時間…
無論如何。我會先把武子東一夥人,包括那個徐天佑找出來,他們既然出現在兇案現場,就不能完全脫開關係。
而且,他們還跑了,這就是做賊心虛!”
“好吧,只能先這樣了…對了,昨天那些死者,身份都確定沒有?”
“沒有,資料庫裡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資訊。
這一點確實非常奇怪,我懷疑這不是普通的兇殺案,這很可能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黑幫有組織夥拼。”
“是啊…”田德仁點了點頭:“這兩起案子一定要儘快破,影響太惡劣了!還好今天沒有大量人員傷亡,昨天的屍體也沒人來認領,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大了。”
“我會盡全力盡快破案的…唉,可惜了,要是建斌在就好了,他更熟悉南城市的犯罪團伙。
我才剛來沒多長時間,還不太熟悉這邊的情況,就忽然遇上了兩件這麼大的案子。”
“關隊,不要灰心,我相信你的能力。上級既然把你調來這個崗位,你就要把責任擔起來。”
“請田局放心,我一定全力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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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紅炮等人落腳的小院
野人用力踩著風箱,噴槍的藍色火焰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豬牙將一件件金首飾扔進坩堝中,不一會兒,金首飾就融化成了橘紅色的金水;
阿查小心的將金水倒入一個模具中,稍作冷卻後,阿查拆開模具,將模具中的金飾扔進了水桶;
水桶冒出陣陣白煙,阿查用夾子將剛剛製冷卻好的金飾從水桶中夾了出來。
這是一把苗家風格的長命鎖,鎖的底部和四圍有金葉子作為裝飾,兩端還有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