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輕輕推開了他,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跑進了那扇熟悉的小鐵門裡。
懷中還有她的餘溫,嘴裡還有她的馨香。
好一會兒後,徐天佑撥出一口氣,戴上摩托車頭盔,強行將那種難以言述的興奮與狂喜壓抑了下去,發動摩托車疾馳而去。
心是火熱的,熱過盛夏的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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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養院傳達室
“慧慧…”齊士達輕輕的呼喚了一聲,眼神複雜。
李慧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她低著頭,手裡緊緊攥著一塊手帕。
手帕原本是她用來扎頭髮的,現在卻用來接住了剛剛吐出來的唾液,那裡面還包著幾根她趁機扯下來的,徐天佑的頭髮。
“慧慧…”蕭建軍也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李慧慢慢抬起頭,兩行淚水從她的大眼睛裡滾落下來,她將手絹塞進了齊士達手中,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李慧一邊跑一邊擦著眼淚,她的心裡在一遍遍的呼喊著:
“對不起!徐志剛,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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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市第二人民醫院
“怎麼了?!志傑怎麼了?!”丁萍火急火燎的衝進病房大聲問道。
“主人家您先彆著急,沒什麼大問題”,波叔給丁萍打了個眼色,轉身對司機說道:“時間已經比較晚了,你先送曲微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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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叔,丁阿姨,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志傑!”曲微已經急得哭了好幾次了。
“這不關你的事,別難過了,先回去吧。”波叔笑了笑說道,丁萍沒有再說話,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雙目緊閉的徐志傑身上。
“波叔,我叫我爸爸過來吧,我爸爸現在已經調去市局了,他…”
“不用了”,波叔打斷了曲微:“謝謝你,你有心了,但不用擔心,這點兒事情我們自己能處理好的,如果實在不行,再請你爸爸幫忙。
先回去吧,很晚了,你爸爸會擔心的。”
“那…好吧…”曲微想了想後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徐志傑,跟著司機一起離開了。
病房門被帶上。
“阿波,究竟怎麼回事?!”丁萍摸著徐志傑的額頭,聲音冰冷得可怕。
“小少爺是被人下了藥了,烈性迷藥,下的量有點兒大,可能會對大腦造成一些損傷。還好送醫院送得快,問題不會太大。”
“誰下的藥?!”
“蔡永麒的兒子。今天,曲微帶了兩個十三中的女孩去參加酒會,蔡少康也帶了馮國強的兒子馮軍去參加酒會。
馮軍看上了其中一個女孩,於是讓蔡少康去下藥,小少爺幫那個女孩擋了一下,喝了那杯酒。
蔡少康和馮軍都是慣犯,他們用這種方法已經禍害了6個女孩,禍害完後,蔡永麒用錢,馮國強用權,把這些案子都壓了下去。
女主人,這事兒,不能怪曲微。”
“我不會亂怪人,但是,志傑也不能被人白下藥,我要蔡永麒和馮國強,全家死!”
“女主人…”
“不用勸我!你的主人答應過我,誰要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就一定要讓他全家死!”
“好,我去辦。”
波叔想了想後點了點頭,轉身走出病房,拿出電話撥通了安哲浩的號碼,將這件事簡單跟安哲浩講了一遍。
“主人,這件事該怎麼辦?蔡永麒算是我們的盟友,馮國強也是我下一步準備重點發展的物件之一。”
“照阿萍的話做。”
“好的主人,我…能問問原因嗎?”
“第一,我確實這樣答應過阿萍;
第二、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