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真的不需要女人?&rdo;渡邊的語氣中已經多了很多淫蕩的成分。
渡邊臉上是怪異的的表情,也許,他把川崎當成一個性功能低下或者乾脆就是個身患陽痿的男人了,想想川崎文弱的體質,沒再說什麼。
&ldo;哈哈哈哈哈&rdo;,健壯如牛的渡邊淫蕩的大笑著走了。
渡邊走了以後,川崎從脖子上摘下妮子送他的玉墜,拿在手裡出神的看著。他多麼希望和妮子在一起。
川崎用匕首在玉佩的背面刻上了他的名字。
川崎聽他手下計程車兵回來私下議論,說在慰安所如何如何,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滿足,笑聲裡都充滿了淫穢和邪惡。
川崎沒有去過慰安所,他想想就知道是多麼齷齪噁心了,就那麼幾個女人,幾百個士兵們在門外提著褲子排著隊一個個的上去發洩。他很想阻止他手下計程車兵不要去慰安所幹那種事,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士兵們也是有需求的。他只能按照規定,訓示他計程車兵注意防護,不然的話,得了病可就沒命了。
一天晚上,義田隊長的勤務兵過來對川崎說,大佐叫他過去陪著喝酒。
川崎就安排完了自己的事情往義田大佐的住處走去。
川崎是第一次來義田大佐的住。
這是一個典型的冀中地區富豪人家的院落,門口有兩個衛兵把守著,院子裡面內部完全按照日式建築改造的,室內更是一個日本人的家,榻榻米日式屏風還有日本歌妓倒酒,這真是很容易讓人想起了日本。
川崎不勝酒力,再三退讓,但是,大佐還是一個勁的勸酒,川崎又不能太不給大佐面子,還是喝了不少酒。
喝酒間,兩個藝妓給他們表演並唱起了日本歌曲,這些藝妓就是義田伍男大佐的專用慰安婦。
借著酒勁,義田大佐也失去了平日的威嚴,攬過一個歌妓,把手伸進藝妓的衣服裡面去,肆意的揉搓著,臉上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大佐喝得有些多了,動作上就有些失態。
另一個歌妓就給川崎倒酒,還一個勁往川崎身上靠。雖說喝了酒,川崎頭腦還是很清楚,大佐的女人是萬萬碰不得的。
借著酒勁,他們說起了女人,川崎說起了慰安婦。
義田大佐說,他的副官去過慰安所,回來以後對他說,裡面還有個本土來的姑娘是來自九州熊本的,說是長得倒是很漂亮標緻,就是脾氣大點。借著酒勁,義田伍男口吃含糊的說,&ldo;哪天,也去見識見識這個熊本的女人?哈哈哈。&rdo;
川崎暗自記下了,他想有時間他是應該去看看那個熊本來的女人,也就是去看看而已,如果可能,順便打探一下有沒有關於家鄉的訊息,川崎從離開家鄉熊本,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了,這兩年裡沒有得到過家人的任何訊息。
川崎裡俊是個感情細膩的人,他想熊本的家裡媽媽爸爸還有可愛的貞子妹妹。想家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頭蒙在被子裡面,讓自己悄悄的流一會眼淚把這種情緒宣洩出來。兩年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多次了。
川崎走進了慰安所的院子,裡面依舊有士兵在排隊等候進入,排在後面計程車兵伸長了脖子翹首等待著。
看見川崎少尉來到,士兵們主動避讓,等級森嚴的日軍裡,軍官優先是很嚴格的規定。
一共有五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個慰安婦接待士兵,每個門口有一個維持秩序的衛兵把守著。
一扇門開啟了,一個士兵衣冠不整的出來,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軍服。
川崎嚴肅的瞪著這個士兵,他不認識這個士兵,就喊了一句,&ldo;上士,&rdo;
剛出來計程車兵一愣,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敬禮,&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