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吉的話音未落,一聲冷笑突然在背後響起,把在腦中偷偷談話的兩人嚇了一跳,急速轉身,那瘋婦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門口,望著屋裡的人咧著嘴,白吉瞄了眼凌飛,見對方慢慢搖了搖頭,顯然也沒察覺到瘋婦的出現。
難不成這女人是絕世高手!?或者,根本就不是凡人?或者,輕功王?
一連串的猜測把她的腦袋填滿,一時之間有點抓不住重點,甩甩頭把雜念扔出腦袋,她驀然發現,瘋婦的眼神似乎直直的盯著她,眼中充滿了怨恨與惡毒以及無比濃烈的憎惡,使得那雙小眼也顯出利劍般的銳鋒來。
她邊說著什麼,邊一步步走進來,直至走到白吉面前,她比白吉要矮上半個頭,只能仰起腦袋看著,氣勢上昂揚的好象勝利的戰士。
只可惜,她的話仍然沒人能聽的懂,就好象蜂蜜振翅與腹蛇搖動尾巴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某種印象安語言般。
白吉皺著眉著,見著那瘋婦站在她面前,用骯兮兮的手指指點點,口中不斷冒出古怪的語言,直到對方揚起巴掌,露出一種同歸於盡的氣勢來時,她才反射性的躲了開去,瘋婦的力量即不大、也不快,要躲開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當瘋婦地巴掌落空時。白吉以為她會繼續追過來。不想她居然就這麼站在原先地地方。指著白吉原先站地地方。似乎那裡還有個人一樣。
她搞什麼?白吉習慣性地問楊墨道。
你叫我去分析一個瘋子地意思?楊墨同樣百思不得其解。他腦中轉地心思要比白吉多上幾百樣。可也無法選定一個最確定地。
白吉沉吟了片刻道:也許。那裡真有一個人呢?
在哪裡?你也看見了。
也許是在那個世界?
楊墨頓時愣住,不打一聲招呼便使出妖瞳術。白吉只覺得眼珠一熱,好象覆了一層金光片般看不清視線。便知道他在幹什麼,不由嘟囔一聲:還說我老是不遵守約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話要真計較起來,倒是白吉不對了。楊墨每次佔用身體,若非事從緊急,每次必先打招呼,就算沒打招呼的,她強佔身體的次數,也遠遠大於他的了……
白吉靜待楊墨看完告訴她結果,不想過了片刻,等來的卻是渾身冷汗。當她驚覺這個跡象時。肉身已開始微微發抖,她那野獸般的直覺立刻明白這發抖並非來源於自己。而是來源於與她息息相關地另個靈魂,再稍稍想下先前在做的事。她便立刻做出了個非常明智地決定………閉眼!
當視線被黑暗阻斷,白吉立刻覺得身體軟了下來。楊墨讓肉身的呼吸急促又沉重,他幾乎是逃跑般的斷開了與肉身的聯絡,她連忙撐起發軟地膝蓋,平復混亂的呼吸,站了好一會兒,才用連她自己也驚訝的冷靜口氣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見了……一團火焰……
楊墨嘶啞的聲音斷斷續續,語無倫次,半晌才吐出幾個字,白吉從未聽過他如此慌亂,即使在他暴走時,也只會更陰沉、更冷酷、更可怕,到底是什麼樣事,可以讓他失去冷靜?
“沒事吧?”
凌飛只見著瘋婦從門外進來,對著他的同伴指指點點,唾沫橫飛,說些聽不懂的話,及至她揚手要扇巴掌時,他也沒有任何要救助的意思他認為那不足一提,他的同伴有能力在這種攻擊下自保,而事實也是如此………接著那瘋婦居然還是對著空了地地方繼續罵罵咧咧,就好象他地同伴仍然在那裡般。
令人玩味的是,當瘋婦慘叫一聲突然暈倒在床上時,凌飛也敏銳地發現他所關注的人顫抖了一下,臉色刷白,額頭冷汗流過了鼻尖,他認為此刻應該上前問候,實際上,他地心裡也有種情緒,促使他去問候,雖然他並不清楚這種問候的根源。
當他簡潔地表達了意思後,白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