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拍著他的背,輕聲哄著說道。
“別浪費了,現在這種地方,根本找不到草藥,那些藥材還是留著,萬一有個不時之需,用在奴家身上也是吐了。”桑桐用手隔開藥碗,又倒入我的懷中,微微的咳嗽。
“那可不行,這些藥都是賽醫仙給你配的,說是要吃到你生產呢,怎麼能不聽話。”繼續把藥碗送到他嘴邊,我佯裝惱怒道。
“不會有事的……”桑桐一看我臉拉了下來,也就不再堅持,繼續一邊喝一邊吐,這次還算好,嚥進去了一半,看著他強迫自己,努力壓制吐感的表情,我又是一陣心酸。孩子我也生過,可他這麼受罪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何況現下這種環境,要是再不離開,拖到快生產,就更難逃了。
“魔衣教的教徒今早來了,說是通行證過個10天就送來,讓我們別擔心,也別出去,還好我們帶的糧食夠,魔衣教的分壇也常送東西過來。”放下空碗,扶著桑桐緩緩躺下,將被子蓋過他的小腹,卻仍然可以看到鼓出的部分。
“等拿到通行證,就讓她們別過來了,這裡魔衣教勢力小,本身也不安全,很容易被那些個守軍發現。”桑桐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慢慢的滑動。
手在他肚子上游移,感覺上有點奇怪,觸感和前世摸我自己的,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在自己男人身上,總覺得合不到一起,有時候會看得失神,不過,近期我也開始漸漸習慣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是嘛。
“知道了,你睡會兒吧,我去找斑斕,讓她幫著查探一下最近附近的情況。”我自然懂他,我們本身帶著兩個外人來這裡,已算是給這兩個人惹來殺身之禍了,更不能再連累魔衣教這些萍水相逢的人。
“寒兒,記得,你千萬別出去,林斑斕會武,所以……”桑桐又拉住我,緊張的說道。
“是是,相公,我都聽你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我拿起碗走了出去,心裡卻有些憋屈,我當真什麼都做不好呢。
帶上門,我走到石塊疊成的簡易桌子旁,把碗放入盆中泡著,看著林斑斕正在熬米粥,準備午飯,便走了過去,幫她打個下手。
“師孃,忙完了?師爹還好吧。”林斑斕用扇子扇著火,關心的問道。
“恩,啞巴呢?她又出去了?”說起來林斑斕似乎和我年紀差不多大,我總覺得她叫我師孃有些不好意思,我寧可她叫我師傅,但她說師傅太過見外,師孃親切些,不過好在桑桐比她大不少,叫聲師爹她也不吃虧。
“是啊,她每天都要出去一會兒,也不知道幹什麼去。”林斑斕撒了把鹽在粥裡,專注的說道。
“不該讓你們跟著我們的,現在還好,是停戰期,若是打起來,想跑可不容易,萬一連累了你們。”我站在一旁,擺好了碗筷,但心中有愧,總歸是要說的。
“這是我選的,出了事情,自然是我自己負責,怨不得師孃,但師孃也別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劍宗家出來的,要是隨隨便便死在這裡了,那我也沒臉回去見祖宗了。”林斑斕拿過我手裡的碗,倒了一些進去,笑著遞給我道:“師孃嚐嚐。”
我接過碗,拿起勺嚐了一口皺眉道:“鹽少了,那提鮮的香料放多了。”
“嘿嘿,不愧是師孃。”林斑斕又掏出鹽袋,往裡面加鹽,這次是一點一點的加,生怕加的多了。
“對了,你說你是劍宗出來的,劍宗到底是怎樣的門派啊。”拿起身旁的一杯清水,我小口的喝了點,閒來無事,就找了個石塊坐下,打聽點八卦。
“門派?不,我們林家不屬於任何門派,門派是江湖一說,我們家只是習武而已。”林斑斕看我,像是我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你們只是習武就可以了?那生活怎麼辦啊?”記得曾經看過本書,上面也有說類似這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