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呵,真不知道我有什麼好惦記的。”拍掉手裡的泥土,我的心思已經轉了個彎,嘴上不說,可我心裡明白,這些人怕是和官府甚至寒府少不了關係,如果我心軟了,讓人進來了,估計又會是一番勾心鬥角,另外……讓我憂心的是,也許現在官府的人對怨夜組織已經有點不太信任了,所以才會想再插一些人進來,只不過正如秀雅說的,官府的人蠢了一點……
處理完今天的配菜,我正準備喊毛黃子送去,卻聽大門又被人狠狠拍響,不由暗吃一驚,準備轉身重新躲入廚房。
“開門,快點開門啊,小一,店裡有人指明要你去主廚。”門外是章意的聲音,他身子好了一些之後,便開始與秀雅一組,忙碌店內的事情,表面上說是怕秀雅懶散,實質上他還是不信任這個油嘴滑舌的女人,明是督促實則監視,這讓我這個知道內情之人,倒是好笑的看戲,反正兩人之間也有些曖昧不清。
“誰啊,不是說老闆不做了嘛。”自從準備開了那店之後,我們這個宅院已經關了門面,專門做了住家戶,頂多用來配料,加工,然後送去飯店的,我自然也把事務交了出去,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
“是個男人!帶了好些家僕,把店包下了,說是你不出面,他就不走了。”大門開啟,章意脹紅著臉,擔憂的在門外看著我。
“有家僕?還是個男人?他在人在哪裡?”我心裡咯噔一下,總覺著有著不好的預感,這裡有權有勢,又可能一個人出門的男人,少之又少。
“在二樓的包間裡。”一樓用於平民吃飯,有時候還會當場烤制肉串,即烤即吃,而二樓呢,一般是些有錢的人,想突出身份,或者怕油煙沾染,便坐入包間,當然包間是要給包間費的,除了長期按月租下的外,都是按小時算,半個時辰1兩雜銀,對外就說是包間費加特殊服務費。
“呵,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章意幫忙把牛車牽過來,省的跑過去了,我去和我家相公說一聲,你等我一下。”在地上盛著涼水的銅盆裡洗了洗手,反正是禍也躲不掉,我到要看看,我又吸引了什麼親戚前來。
回到房前,推門而入,卻見本應該在躺在床上的桑桐正從被窩裡爬了出來,中衣開啟,那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一層珍珠般的光澤,長過腰際的烏絲披散在身後,不顯一絲一毫的凌亂陰霾,到添了幾許慵懶之氣,像是一隻雪狐剛剛睡醒。呆愣幾秒,我不僅自嘲,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在他起床之時,看傻了眼,也許真的是自己沒見過市面吧,前世從未看過一人,像桑桐這樣把男子的溫潤俊秀與女子的嬌弱魅惑柔和在一起的,呈現出一種中性的纖細儒雅之美,彷彿多像前世男子一分,便是粗魯,多象前世女子一分,便是娘氣,就是這般恰大好處。興許在這世人眼裡,他不夠柔軟多了女子的英氣,可在我的眼中,卻已經是完美的不似真人了。
“你怎麼起來了。”本想換件衣服就走的,卻忍不住來到床邊,將他抱在懷中,桑桐的身子一直瘦弱,沒有什麼肌肉,這裡的男人多數是深閨中保養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六塊腹肌的說法,反倒是注重身材,因要在床第之間討好妻子,手感也要滑潤,像是上好的美玉,觸感恰似我們前世的少年體質。
想想前世大學之時,有位好友嗜看耽美書籍,每次都對其書中柔美的小受垂涎不已,更天天吼著,要把小攻踹下床,自己將小受佔為己有,現在想想,那書中的小受,也不過就是桑桐這般,將男女的優點完美結合的男人,不過,我現在到是深刻的同意好友的說法,要是下輩子桑桐還是男人,而我也不幸也生做男人,那估計我也會為了他,註定成為小攻吧。
“奴家陪你去。”桑桐前面說什麼,我沒聽清,到是被他最後一句,嚇的回魂。
“你昨晚痛了一夜,你還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