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平民來看,真是找不出一絲破綻,性格,外形,瞭解的情況,完完全全和曾經一樣,她若是去前世做演員,奧斯卡都該是她拿。
“你確定,我們能走的出去?”靠在車門框上,故意偏頭往後面的牛車看,嘴裡卻小聲唸叨著。
“秋鈴蘭應該有留給你保命的東西吧。”仰頭喝著牛皮袋裡的水,秀雅看著遠方,不急不緩的說道,彷彿一點都不擔心。
“呵……你到是什麼都知道。”對比之下,在我看來,這個影子遠遠要比那個正牌的厲害,也不知道這個秀雅太會隱藏,還是她們組織的人頭腦不好,識不得千里馬。
“想要得到什麼,必定會付出什麼,我那麼拼命,也不過是想得到我原就該得到的東西罷了。”秀雅還是不看我,神情也不緊繃,好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這種情緒自然也傳給了我,我原本高懸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還能說一些玩笑了。
“不過真沒想到,你能把毛黃子帶出來……”想想前天晚上,也就是我與秀雅得知毛黃子被抓的那天,秀雅帶著已經被灌了軟骨藥的毛黃子出現在我們家的後院時,我還恍恍惚惚,彷彿毛黃子從未被人抓走。好在毛黃子只是被高人點穴,身體虛軟,並沒有嚴刑拷打,說不定是官府還沒來得及,當然,也是她的命好。
“帶她出來其實不難,進了門,找到管事的,以秀兒之名,就能把人提出來,只不過說話間需要技巧罷了。”秀雅也不居功,反正這也是讓我信任她的一個條件,而我們的目的表面上應是相同,都想要一份自由罷了。
“那也謝謝你幫毛黃子帶回涵棋公子……哎……感覺欠你有點多了。”拿開擋住視線的幾個頭髮,我臉頰微紅,對比秀雅,我實在是沒啥用處。
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毛黃子也曾經有過春心蕩漾的時候。
這個故事,其實並不複雜,縣裡能開的青樓的原本就不多,更何況能有姿色上層伎子的青樓,整個池蓮,估計也只有日月軒能有那麼多的美人,而涵棋公子,就是軒中四美之一,據說也是從大城市被人販賣過來的,出身就是奴籍,做伎子,已經算是他最好的出路了。
毛黃子因為毛大哥的事情,性子變壞,常常帶著妹妹上街調戲良家公子,我與桑桐也就是那個時候與她相識的,雖然現在想起恍若如夢,可她的行徑至今都讓周圍的人所忌憚,算是惡霸一路的吧。
她能調戲我們,自然在我們之前也調戲過其他人,而那些戲子,伎子,獨身的公子,更是遭過她的騷擾,即便我後來知道她其實是為了發洩才去做這種蠢事,可給別人帶來的陰影,卻很難消散了,涵棋公子當然也曾經遇到過毛黃子,至於當時他是怎麼想的,我不清楚,可顯然毛黃子在見過他第一面之後,就一見傾心了,甚至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了進去,只是苦於沒錢,很久才能去會一次佳人。
青樓,小倌官這類的地方當然不可能不收錢,不做生意,何況毛黃子名聲不好,也不好得罪,涵棋公子更不能拒客,見面間隔時間雖然較長,但肯定是見過的。之後據涵棋公子所述,毛黃子待他很是不錯,經常會給他些碎銀,即便不多,也讓他多多打點,少吃點苦頭,甚至見面多次,都害怕傷他自尊,沒有碰他,只是……在毛黃子被抓的前一次,喝多了酒,又苦於無力贖涵棋出來,人一糊塗,情慾無法發洩,便硬來了,事後自然後悔莫及,甚至不敢再去探望涵棋,也就是那段時間,她悶悶不樂,甚至按耐不住,跑來問我,對個不熟的人用強了該如何。其實,她也是自卑,以為自己在涵棋公子心裡,沒有分量。
我是不明涵棋是否愛她,可之後秀雅對我說的事情,到讓我覺得涵棋公子必定對毛黃子是有些情分的,至少因為那一次,涵棋公子並沒吃藥,所以最後被人發現懷孕,卻不肯拿胎,堅定的令人心酸,而據秀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