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避開,親親抱抱,少不了溫存,每當看著桑桐咬住衣角,露出半邊身子,壓抑情慾的模樣,比吃了十顆春藥,還來的春心蕩漾,只可惜……他的身子一直沒好,不能行房,就只能這樣互相觸控,互相折磨,痛並快樂著……
山上的桃樹很多,一片一片的綠果,掛滿了枝頭,桑桐趁著天氣乾爽,每天下午都會採摘一些,拿回來用山泉清洗乾淨,去了核心,又加上一些去澀的香料醃製,接著風乾,添上白糖,放入早已準備好的小菜壇裡,等到桑桐將菜壇封口,埋入樹下的時候,涵棋也要生產了……
“啊……妻主……好痛啊……”這裡的房子雖然不至於年久失修,可畢竟有些日子沒有維護,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裡面正在生產的人兒喊得聲嘶力竭,聽得讓人心焦。
“怎麼還沒生啊……”毛黃子在院子裡來回晃盪,急著直轉圈,鞋底估計都要磨爛了。
“行啦,我家相公在裡面呢,你彆著急。”孩子我也生過,知道生孩子猶如去鬼門走上一圈,撕裂的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何況這裡的男人都是肚臍下方開裂生子,尤為痛楚,若是難產了,還需動刀,還好桑桐有過產公的經驗,在涵棋生產前就為他正過胎位,應該不會有難產的危險。(生子方式參考同系列——凝輝殘雪的鸞鳳吟)
“哎呀,可是他……他好像真的很痛啊。”毛黃子的眉頭都快揪成了山丘,拉著我的袖子,神色慌張的擔憂道。
“好……好痛……痛死了……唔……奴家要死了……”刺耳的叫聲讓毛黃子幾欲衝入房內,還好我和秀雅在外面將她制住,產房裡有毛大哥和桑桐幫忙,已經夠多人了。
“讓我進去吧,我相公他……他……哎呀,為什麼不是我生孩子啊!”毛黃子動彈不得,急得硬是擠出幾滴女兒淚,甚至胡言亂語起來。
“若是你生,你老早痛暈了,說不定還不如你相公呢。”秀雅為了讓毛黃子轉移注意力,故意恥笑道。
“我寧可昏的是我啊……也好過……好過讓他吃苦。”毛黃子軟下身子,低著頭,帶著哽咽的低吼,讓我與秀雅,再沒有什麼玩笑可說,我想我能體會她的心情,若是今日躺在裡面的是桑桐,我定會比她緊張百倍。
可這個世界,生孩子的事情早已成為男人的天職,我們這些享受溫情的女人,自然而然就要為他們支起一片天地,疼愛他們一生。此刻,在我心裡,沒有所謂的男女互換,只明白處在的時空不同,法則也是相反,有強必會有弱,有柔必會有剛,既然上一輩子我做了一世蒲葦,那這一世,我便做桑桐的磐石吧。
“啊——”淒厲的一聲長吼,屋內突然靜寂一片,院中所有的人都摒住呼吸,等著裡面的訊息。
吱——房門推開,毛大哥從裡面出來,端著個木盆,滿是血水,看得我眼暈。
“怎麼著?都杵在這兒幹嘛啊?還不燒水去!”毛大哥擦了擦汗,掃了我們一眼。
“我……我相公如何了?”毛黃子顫著聲,渾身都開始抖,我也軟了手,快架不住她了。
“沒事,昏過去了,不過口壁已經薄了,放心,不用動刀。”毛大哥說完便匆忙去廚房換水了。
一句話,如同特赦,我們三個似乎同時得到了解脫,毛黃子也不在來回走動,只是老老實實的從屋子裡搬來椅子,一言不發的守在門口,無論後來房內的涵棋如何喊痛,她都沒有再吭一聲,只是後來在我們收拾桌椅的時候,才發現毛黃子坐的那張靠背,卻是生生的被捏斷了。
“哇——哇——”幾乎快到午夜時分,讓我們苦等已久的悅耳哭聲,終於從產房裡傳了出來,這時毛黃子突然如離弦之箭,起身就衝進了產房,而後便在產房中,聽到那個女人壓抑的哭泣聲,以及涵棋虛弱的安慰聲,這個好似惡霸的女人,終於還是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