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照顧我,現在有了情,更是越發的不控制了,恨不得時時和我綁在一起,當然,我也是如此想的。
“是淤血吧,我說呢,譚大夫上次和我說,你這受傷一事,也許並不算壞事,不過她沒查明白不能妄斷,現在看來啊,她指的就是這事兒。”我任他粘著我,單手扶著他躺好,我知道他性子急了,想要下地,可這事情急不來的,得慢慢治,能有知覺都是天大的恩賜了,有些人一癱就是一輩子呢,這麼想來,我都覺得應該要感謝那個已經掛了的殺手了。
“可……可奴家不放心寒兒一個人出去擺攤兒……”桑桐彆扭的歪過頭,嘟嘟囔囔說著,後面的話我到聽的含糊。
“噗~”聽的含糊卻不代表我沒懂他的心思,我乖乖趴在他懷裡,揭穿道:“夫君可是吃醋了?因為我帶著章意出去?”
桑桐暈紅了臉頰,卻沒有否認,只是換了一種憂傷的眼神看著我,伸手撫過我額頭上的碎髮,再來就是把我緊緊箍在懷中,聲音略啞的說道:“寒兒……奴家終於能明白什麼叫情了,可寒兒萬萬不能離開奴家,若是……若是離開寒兒,奴家會死的……”
心靈上深深的被這句表白觸動,我忍住淚水,將他壓在身下,用那隻能動的手去揭開他的衣衫,用力的吸住那潔白的頸脖,將自己的所有的愛都印在那深紅的吻痕中,而後再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輕舔,時不時的吮吸出聲,桑桐甜膩的惑音在我們的貼近中不斷傳出,我不知道他的下身是否因為癱瘓而失去感覺,可這樣的索取,我卻是等待了很久很久了……
“唔……寒兒……”桑桐按耐不住也主動的吻上我的耳垂,我們一番胡鬧,眼看著桑桐的褻衣都要被我扯開了,胸口露出一半,紅色的果子正紅腫著向我邀約……
“等等……”我喘了口氣,把身體翻了過去,側身躺在桑桐懷裡喘氣,始終還是覺著手不方便,而且桑桐的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房,別自己圖了痛快,後面吃苦。
“哈……唔……寒兒?”桑桐又是如我第一次侵犯他時那般,霧蒙了眼睛,紅唇半張,吐著白色霧氣,這半裸的身軀還真讓我無法淡定。
“你……你簡直就是個妖精……”我懊惱的將頭埋入他的胸口,這雌雄難辨的男人,正擺出誘人的姿態,而後用著那yin dang的呻吟聲勾引著我,可我該死的什麼都不能做,這個世界果真是太奇妙了。
“寒兒……可是嫌棄奴家的聲音?”桑桐拉過被子裹著我們,氣喘著說。
“你的聲音……”我還記得當初自己就是被這天生的媚音吸引了,掉進了這個愛的圈套。
“如果寒兒覺得奴家的聲音太過……太過羞恥,那奴家從今日起,便不在說話了。”桑桐豁出去的一般,只要我喜歡的,他一律想要給我,只要我不喜的,他統統可以捨去,難怪他一直不敢愛,這一旦愛了,便是傾其所有,若是所託非人,必將是滅頂之災。
“傻瓜,我就是……我就是太喜歡了……”我翻身而起,準備再次化身為狼,這個男人就算死,也只能和我死在一起。
“小一!!!小一,那人醒了,點名說要見這個家的家主,你趕緊去看看。”我正騎在桑桐身上呢,也不知是門鎖壞了,還是我壓根沒關好門,這男人竟是直直衝了進來,看我們如此模樣,便幹楞了那裡,桑桐也是傻了眼,上身還半裸著呢。
“我……我去看看。”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該說什麼,面對著自己曾經萌生過好感的男人,抱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這種奇異的體驗,還是第一次,實在是尷尬到想要消失。
“唔……”我剛一下床,桑桐也跟著爬起,可那本是遮蓋好的一半衣服,竟是掉落了下來,桑桐驚呼,身子一側,我那吸的深深的吻痕立刻暴露在我和章意眼裡,我總覺得蹊蹺,那有那麼巧的事情,可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