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凳子上的人兒一把掐起,狠狠壓在了酒桌之上。他灼熱的大手,隔著布料又狠揉幾下之後,便是對著那衣料一把便握住了那動情小人兒胸前,被束在白布之中,勒的緊緊的柔軟,用力揉捏。
這陣揉捏,卻令那在他薄唇中纏綿輾轉的小口中發出破碎的低泣聲:“痛。。。好痛。。。”
被人包養之後六
他低喘著的喉間,也在這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這小人兒,還真是千嬌百媚的極品,僅一個吻,一個觸碰,已甜美成如此模樣兒。
他想這些的須臾之間,口中手中的動作也未曾停止,眨眼功夫兒,他的吻已從那被吮吸的微帶浮腫紅嘟嘟的小口兒,遊移至渾身甜香肆虐的小人兒左側嬌嫩的小小耳垂處。他極壞的衝那小小耳洞吹一口氣,待那小人兒身子一滯時。他才一聲低笑,一口含住那素白小巧的耳珠一陣輕咬。
待那人兒發出一聲不可自抑的呻吟後,他放棄那被舔舐的溫熱通紅的小小耳垂,薄唇遊劃過那小人兒嬌嫩光滑的面頰,遊移至那小巧嫩白的下頜處,一口含住,先是一陣用力的吮吸,帶那素白的下頜被他吮出一片嫩紅後,他才張齒輕咬一下,不捨地放過了這塊兒嬌嫩。
此時,紅衣男子抬起頭來,微微平復自己劇烈喘息的氣息,還有那滿是渾沌與燥熱的神智。他的眼還是緊緊鎖著那已仰躺在自己懷中,滿臉酡紅,大眼緊閉,長睫微顫的小人兒。
便是這樣一張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臉,嬌媚而天真,無邪且惑人,完美無瑕,絕世無雙。這樣的人兒,這樣的臉,卻要由自己的手,交付給他人,他可會,生出一絲不捨與疼痛?
答案顯而易見,他不會。
再過美好的東西,也僅是披了一張精緻皮囊的螻蟻,怎有權利,地位,天下,來得暢快淋漓!
這樣想罷,紅衣桃花男眼中的迷離霧氣已瞬間淡去,變成冷冷的深深的清涼。
他繼續垂下頭,對著那小人兒因方才廝磨而松落的領口處,媚香四溢白皙光滑的脖頸啃咬過去。嬌嫩柔軟的頸,哪經得起他這樣的蹂躪,眨眼已多出了朵朵紅梅。
紅衣男子繼續向下遊移的唇,在脖頸往下處受到了衣料的阻隔。他便似賭氣懲戒般,隔著數層布料,對著那左側滾圓之上的早已堅硬凸顯的櫻桃一記痛咬。
被人包養之後七
這下用力的咬動,令那一直迷醉著的小人兒喉間溢位一聲不可自抑的尖叫。這聲尖叫,又隨著他溫柔下來的動作變成了愈來愈小的嚶嚀。
你此時若去望那紅衣男子,便可看到,他流暢妖冶的頰上,泛起的桃花粉,還有那一直勾魂迷離的狹長桃花眼,此時所發出的灼熱與明亮。這妖精般的男人,也動情了呢。
縱使不知,這情這欲,幾分為假,幾分又為真?
不滿足於隔著布料觸碰那柔軟的桃花男,一個用力轉身,已將那凳子上的人兒一把掐起,狠狠壓在了酒桌之上。他灼熱的大手,隔著布料又狠揉幾下之後,便是對著那衣料用力一扯,隨之,“呼啦”一聲脆響。他身下小人兒那青色的小廝服與白色的褻衣,已在他手中斷為兩截,碎布之中,那小人兒潔白乾淨的肌膚髮出的盈盈柔光,還有那白布所裹的豐滿頂端處,被勒出的深深溝壑,都足矣令他雙目瞬即噴火。
他從未知道,女人,可以這般的美。在最香豔的迷離中,還有著讓人不敢褻瀆的聖潔與高貴。
聖潔,高貴,又當如何,還不是要被最卑賤的人踩在腳下!
彷彿中了魔魘一般,紅衣男子垂下頭,不管不顧,就朝那豐滿之中狠狠埋去。
隨著他這個劇烈動作,“啪啦”一聲酒壺落地爆破聲同時響起!這聲不合時宜的脆響,讓桌子上情動的二人身形皆是一滯,雙雙迷茫的眼眸也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