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全打碎了,這個男人他真的是皇子嗎?
“好。”要從他嘴裡蹦出這個字實在是不容易,有人等了一天,有人等了一年,甚至有人等了一輩子,舞雪兒只用短短的幾秒就得到了這個字。
“等等,把你的玉笛給我!”舞雪兒一伸手,抬頭望了望這個男人,他先是愣了愣,緊接著是眨了眨幾下眼睛。
“你要幹嘛?”毅山王一拍舞雪兒伸出的手掌,帶著一點點的內力拍了出去,他本是想拍舞雪兒的左肩的,沒想到舞雪兒以牙還牙且以眼還眼,把這一掌先拍出去,樹葉沙沙的搖了搖,他的黑色袍子向後飄了飄只不過這男人動也沒動。
“怎麼借個東西還要殺人啊,這麼不講理啊!”舞雪兒向前一探,然後雙手擺平迅速向後倒退只不過她是雙腳騰空倒退,毅山王摸了摸腰間的羊脂玉笛,果然這小丫頭偷走了,不,是明目張膽的拿走了。
“毅山王,謝啦!”舞雪兒一直倒退一直退到毅山王看不到的地方然後很淡定的將玉笛纏繞著血靈插在了腰間,抬腳向大殿走去,只不過到大殿的時候毅山王剛好也已經到了。
進爵
“舞雪兒,玉笛用完還給本王!”毅山王一甩黑色披風,其實他心裡甜著呢,只不過啊他那死板的臉龐已經不能多弧度,這個表情對於他或者是對於皇上還說才是最合適的,他是未來的皇帝,他想要什麼只要他想要的皇上都會給他,皇上給他的免死金牌在他的寢宮裡動都沒有動過,對於他來說他是男人做的不對那就應該受罰不論是誰。
“毅山王到,舞家三小姐到!”門口的侍衛叫的一個比一個大聲,但是聲音太尖了聽了以後耳朵生疼啊,真不知道這些很爺們的侍衛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不應該是粗獷的可以和這樣的身材配的上的聲音嗎,舞雪兒有一個奇妙的想法,他們不會也是太監吧。
“舞家三小姐,不會是舞家那廢物吧?”都說八品芝麻官是不能與那些達官貴人同起同坐的,但是就是一個八品芝麻官吼了這麼一嗓子,全部的人都開始騷動了,除了臺上的皇帝,太后,皇后,貴妃。各個都在相比誰坐的最直,抬頭挺胸的,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
“怎麼是你,誰讓你來的!”這不太后先用一種充滿厭惡的語氣冷冷的問了舞雪兒一句,然後像是看見瘟神一般百般打量著舞雪兒,舞雪兒其實真的很想吼太后一句:看夠了嗎,本姑娘就算是張的再漂亮你也應該看夠了吧。
“本王讓她來的,可有疑議嗎,各位大臣?”舞雪兒剛準備開口說是冷貴妃讓她來的,先被毅山王吼了一聲,但是現在她還是在行禮半蹲不蹲的那種,這種禮儀特別噁心。
“不敢,不敢!”剛剛還在小聲討論的各位大臣剎那間全跪下來了,也沒有人讓舞雪兒免禮她也只能這樣半蹲不蹲的在大殿的中央,像是一位舞姬格外的養眼,霎時間內無人在交頭接耳,臺上皇上正以一種格外欣賞的目光看著毅山王,太后臉都氣綠了,毅山王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一位女子如此更何況她最尊貴的太后呢,這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這樣。
“朕宣,從今日起毅山王改為中山王為鎮國大將軍,為朕的左膀右臂!”好像毅山王到中山王之間只是一個伯爵到侯爵的一個晉級關係,鎮國大將軍又提升了一個爵位,也就是毅山王現在為侯爵,軒轅朝中唯一的一個侯爵。等等讓舞雪兒緩一下,剛剛是發生什麼了嗎,只記得自己已經腦充血一般很難受,然後毅山王就成鎮國大將軍了,我去,這個時代真的是迅速啊。
“起來吧!”中山王拉了一下舞雪兒,但是舞雪兒特別的拗她說皇上沒叫她起來她就不能起來,那中山王又不是皇上怎麼能隨意起來,**了。就在各位大臣紛紛跪拜恭喜中山王的時候他慢慢的靠近舞雪兒想把她拉起來,這個死丫頭真是拗死了,他在心裡喊了一聲。然後就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