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就給我專心點。”他火爆地吼道。
“是、是。”小賜尷尬一笑,沒想到美男子也會發這麼大的火。
“我剛剛是說,文擇該不會是為了金弓才這麼做的吧。”齊勁又說了一遍。
“有可能,不過……也不對呀,金弓是歷年奪魁者年年相傳下去,最多隻能擁有一年,除非明年能再度贏得勝利,否則拿了它也無用呀。”這點倒是小賜想不透的。
突然,他眼睛一亮。“不過十三少,我倒是聽到一個小道訊息。”
“你說。”齊勁眉一挑。
“聽說文府裡養了一女人,該不會是他們父子倆為取悅那女子,才計畫將金弓奪到手?”小賜接著又說。
“哦,可能嗎?一個女人要那東西做什麼?”他眯起眸心,扯唇一笑。“不管了,我決定去文府探探。”
“您要去文府,用啥名目?”
“嗯……名目嘛,沒名目就不能去嗎?”他可是堂堂小玉王,會怕一個退了休的“安居王”?
“可聽說文擇自從狩獵賽後就不在府中了。”小賜趕緊說道。
“不在府中?他現在不待在府裡享清福,直往外跑做什麼?”齊勁眯起眸思考著。
“這我就不清楚了。”小賜搖搖頭。
“罷,他不在正好,我可以私下探訪。”齊勁撇唇一笑。
“私下……怎麼個私下法?”這個看似聰明的跟班,被主子臉上的笑容給弄得一頭霧水。
“ㄟ,你是裝傻呀,我不會偷偷潛入,看看那個文擇在忙啥?”他垂下臉覷著小賜。“這樣不也挺好?”
“不太好吧!”小賜往後一閃,望著十三少那張眩惑笑臉。“偷偷潛入……這可跟作賊沒兩樣。”
“呵,這輩子我沒作過賊,嘗試一次也不錯,就這麼決定了。”撇唇一笑,齊勁便甩著紙扇,瀟灑地離開大廳。
這時,府邸裡擔心被他的怒火星苗掃到的小廝丫鬟們,個個都張大一雙詫異的眼,心忖:向來脾氣說是風是風、說雨是雨的十三少這回又想到什麼好玩的事了,怎會一掃方才的怒火,換上一臉的笑容?
可這笑容……又為何看來是這般詭秘呢?
田瑩兒手裡拿著繡針,一針一針地在上好湖南絲綢上捻出一幅白鷺鷥交頸圖。
雖然尚未完成,可大約的雛型已出來,其細緻精美的構圖直讓站在一旁觀看的丫鬟小蓮驚歎不已。
“好美呀!田姑娘,您真有一雙巧手。”小蓮適時遞上一碗燕窩。“姑娘歇會兒,趁熱將這碗湯喝了吧。”
“你先擱著。”現在她正在興頭上,才放不下呢。
“可您已經拿著這根針紮了那麼久,眼睛不疼嗎?”小蓮疑惑著,如果是自己,早就被這麼細的針線給弄得眼花撩亂了。
“怎麼會呢?”瑩兒揚起眼睫,回以一笑。
“好吧,既然您堅持,小蓮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您可別忘了喝啊。”小蓮說完便轉向一旁,做著其他的整理工作。
不一會兒,瑩兒突然抬起臉問:“對了,文濟呢?”
“大少爺近來常出府,我也不知道他在忙啥。”小蓮想了想。
“哦,常出府?”她挑起一對秀眉,隨即以兩指捻著銀針,風情萬種地輕畫了下鬢邊髮絲,又繼續刺繡。
“沒錯,不過少爺他就算再忙還是會天天回來看您的。”想起文濟對瑩兒的愛意,小蓮便羨慕不已。
瑩兒撇唇輕笑,笑出嫵媚。“你覺得他愛我嗎?”
“愛呀,怎不愛呢?”小蓮非常認真地說。
“哦。”她又笑了,可這次的笑容沈斂得多,像是暗藏著心事。
“田姑娘,燕窩都涼了。”見瑩兒沒有要歇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