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聽到腳步聲,三人早睜開了眼睛,一個個眼神中透著殺意和狠毒。
“宋舒瑤,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敢把本宗關押在這種地方!”
秦道銘咬牙切齒。
他們受禁制之軀,半點功力都用不上,而死氣是比真氣等級更高的存在,可以輕鬆滲入身體,死氣的滲透造成的傷害可以說是在逐步削弱修為。
因此呆在這裡,每一息修為都在受到削減,這對於修玄者而言簡直就是再痛苦不過的磨難。
“秦宗主才是好大的膽子,我雖然不會殺你,但是把你關押在這裡多久,用什麼方法折磨你,那全看我的心意。”
宋舒瑤俯瞰著他,平日莊嚴的臉容上,眼神中按捺著殺意。
“哼哼哼,你別以為這次佔了上風,就能對本宗為所欲為。你把我關得越久,對我使用的方法越狠毒,他日待我重獲自由,定要讓你百倍……”
秦道銘陰沉沉的叫道。
“剎——”
話未落,突然間一道白光襲來,紮在石壁上,正是一把利劍。
一道細小的血痕從他右臉頰上裂開,流出一抹鮮血來。
牢外,秦可兒一臉漠然,伸出的手和利劍呈一條直線。
“秦可兒你膽敢以下犯上!”
秦道銘勃然大怒。
“我早非秋水宗的人,談何以下犯上?原本心頭有三分情義,但是你們卻視這情義如糞土,肆意踐踏,若只是踐踏我也就罷了,畢竟多年受教之恩,本是該還的。但是,你們不僅對付我,更對付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痛下狠手,殺意十足,這三分情義早如煙雲消散,如今的我們只是陌路人罷了。”
秦可兒冷冷說道。
那冰霜般的俏臉上,眼神冷冰冰的,和聲音一樣,不包含一丁點的感情。
“好,好個形同路人,今日的話本宗記住了!日後,你定然要後悔莫及!”
秦道銘咬著牙叫道。
“若你在執意對付我們,到時候後悔的是你才對。”
秦可兒冷冷說道。
“哼,後悔的是本宗?秦可兒,你真是太天真了。按照時間推算,看來這場辯論賽是以本宗的消失而結束,我那師叔必定會追問我的下落,秦飛燕他們肯定熬不住,最終把前因後果說了。”
秦道銘說道。
“你倒也不蠢。”
宋舒瑤淡淡說道。
這時,秦道銘咧嘴一笑道:“原本這事情我想自己來處理,畢竟我那師叔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他那些手段連我都覺得毛骨悚然,但如今你們倒好,以為擒下我便萬事大吉,卻不知道我那師叔視宗門榮譽為性命,豈能就此罷休,如今你們的對手已經不僅僅是本宗了,還有我那瘋子般的師叔。你們,就等著滅頂之災的降臨吧!”
說到最後,他已然咆哮起來,聲音在冰冷的牢獄中迴盪著。
宋舒瑤平靜的看著他,微微搖頭道:“雖然我們之間本沒有和解的可能,但是你若低頭至少也能保住秋水宗。不過既然你如此狂妄,那師叔又如此性情,便沒有再談下去的意義了,你便好好在這裡呆上幾日吧。”
說完,宋舒瑤轉身就走。
“宋舒瑤!”
身後,秦道銘的咆哮聲憤怒的傳來,但是僅僅只限於這深深的地牢中。
第五百六十三章老祖北如海
出了大牢,宋舒瑤對著候在外面的翼王說道:“三日之後,入夜的時候把他們扔到荒郊野嶺。”
“是。”
翼王躬躬身,又忍不住憤慨道,“只是殺他們千百次都不足為過,為了顧全大局而放虎歸山,只怕他們下次又要捲土重來。”
“對這樣的人而言,即使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