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好。”長孫無忌咬牙,這件事情,於公於私,都和他車上關係,不得不管。
長孫衝失笑:“其他的地方一年的官學也需要花不少錢吧,雖然也接收學子們的束脩,但國庫還是要撥付一半的。定州的學堂雖然免費,可我們也沒有話國庫一文錢啊!”
“是啊,可是有人就見不得北方的學堂免費入學,覺得應該收取束脩,而且朝中得知定州的百姓今年一年家裡有收成一百多兩銀子,便開始眼紅,想著怎麼把那些錢財弄上來呢!”長孫無忌冷聲說道,都是些不長眼的東西。
“你說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那邊的學堂不收束脩,可是也沒要國庫撥錢啊。我們在北方忙活一年,程家三個哥哥和段家二哥,秦家大哥,房遺愛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徘徊於各個山頭,繼續詔安,安撫百姓。魏書玉,蕭銳,杜荷等人還是那裡當著不要錢的夫子,兢兢業業地教書育人,可有些人就是看不到,就能看到百姓手裡的那些錢。”長孫衝怒了。
“哼哼,你還不知道吧?那棉布和棉被運到長安,被搶購一空,一床棉被現在要二十兩銀子,一匹普通的面部都能賣到十兩,印花的那種十五兩,比絲綢還貴。”長孫無忌搖搖頭,自己也不相信兒子搞出來的東西銷路這麼好。
長孫衝驚訝地嘴巴里能裝個雞蛋,說道:“爹,這價也太高了吧,比進價高出這麼多倍,要知道那些棉布哪裡有絲綢好看啊!”
“難道你忘了在這京都裡,那些功勳和官員,以及一些大戶人家,不求最好,但求最貴,只要是稀罕的,誰先有了,那可都是臉面。”長孫無忌解釋說道,有錢的人買了也就罷了,關鍵一些沒錢的也買,打腫臉充胖子。
“呵呵,估計等到明年價格就會下降吧,這棉布,之前這些棉布的潛在客戶是普通老百姓,沒想到那些達官貴人也跟著湊熱鬧。”長孫衝不解。
“也就熱乎今年,明年的價格就會恢復正常。不過那棉被,棉襖真不錯,晚上睡覺都不要放湯婆子了。這一件棉襖穿了,就好像把寒冷擋住了一樣,非常暖和。”長孫無忌摸摸身上新做的棉襖,雖然蠢笨一些,但總比那看著光鮮,但穿上凍屁股的披風好多了。
“差不多吧,或許明年會好一點。”
“對了,衝兒,你小心點,我聽說有人想染指棉布的生意,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吧。”長孫無忌提醒。
“這麼什麼,我無所謂,反正過幾年之後棉花到處都是,我一個人也幹不過來。如果有人願意出錢出力,我自然樂意他們染指,到時我得讓他們吐點血出來。”長孫衝不在意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把你的功勞搶了?”長孫無忌反問道。
長孫衝搖搖頭說道:“功勞是拼出來的,不是搶來的,這次首功當屬太子,吳王,然後才能輪到我,想搶我的功勞,也要掂掂自己的斤兩。”
“不過有我在,他們也搶不著,再說了,你是陛下欽點過去的,陛下心裡跟明鏡似得。好好做事,大家心裡都明白。”長孫無忌擔心兒子心裡憋屈,安慰說道。
“爹,我知道。”長孫衝應道。
不知不覺到了宮門,長孫衝扶著長孫無忌下車,陸陸續續看到其他的大人從馬車上下來,看到長孫衝紛紛恭喜。
到了朝堂之上,長孫衝的位置比較靠後,正好有個柱子,覺得沒自己什麼事兒,便倚在柱子上打盹,李業詡悄悄過來,說道:“長孫兄,恭喜啊!”他還要兩年才能成親,等著長孫一娘及笄。
“同喜同喜!”長孫衝說順溜了,脫口而出。
“呵呵,長孫兄,你不知道這幾天朝堂上熱鬧著呢,比看戲都精彩!”李業詡很是無良地笑笑,一幫老腐朽,披著仁義道德幌子,背地裡一肚子壞水。
“哎呦,你這幾天看戲看得聽高興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