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她肯定不會大喇喇扔在炕桌上。
真不是郝如月草木皆兵,哪朝哪代的皇帝都忌諱後宮與前朝勾連,特別她如今已經是皇后了。
而納蘭是大學士明珠最看重的兒子。
皇上問信是誰寫的,郝如月就先看了落款。等她看完信中的內容,這才放心,原來是為了豐臺的那個善堂。
納蘭不說她都快忘了。
郝如月磊落地將信遞給康熙:“是納蘭寫的。他說他要外放了,好幾年回不來,讓臣妾幫忙照看一下豐臺的善堂。”
康熙挑眉:“那個善堂原本是誰的?”
“是納蘭的。”
“他為什麼讓你幫忙照看?”
郝如月將信又朝康熙那邊推了推,示意他自己看:“臣妾未進宮時,曾經是那個善堂的副堂主。嚴格來說,那個善堂是臣妾與納蘭合辦的。他如今要外放了,善堂自然應該由臣妾照看。”
必須說明,她與納蘭的交集是在進宮之前,而不是進宮之後,更不是現在。
結果皇上聽完臉更黑了:“你是朕的皇后,他也早已娶妻,你們這樣……這樣暗通款曲是什麼意思?”
郝如月:“……”
只看見一封信,還是納蘭福晉送來的信,為的是豐臺的善堂,就說她與納蘭暗通款曲,這也太不講道理了。
“皇上,臣妾沒有!”郝如月也有些生氣了。
康熙抬手捏住她的下頜:“私相授受的憑證都送到坤寧宮了,還敢說沒有!”
郝如月想不通,為何
() 只憑一封信,皇上就能從暗通款曲講到私相授受。()
然而更難聽的還在後面:朕問你,你進宮之前,赫舍裡家長房是不是與納蘭家差點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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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月只覺下頜被人捏得火辣辣的疼:“是又怎樣,都已經過去了!”
皇上手勁兒越發大了,疼到郝如月想哭:“過去了,如何過去?若當真過去了,就不會有今日這封書信!”
這時候再疼也絕不能退,必須理直氣壯地與皇上分說清楚。不然這封信就會像一根刺紮在皇上心裡,便是這會兒糊弄過去,以後也會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冒出來扎一下。
太疼了,郝如月眼前一陣模糊,卻動也沒動:“皇上,這封書信不過是為了一個善堂。”
皇上垂下眼睫,再不看她:“那是善堂嗎,那是你們曾經的一段私情!”
原來康熙以為兩家只是有意結親,卻並不知道兩人之間還有過私下的接觸。
若這接觸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還好,可他們為什麼要跑到豐臺的一個善堂去!
想起她初次侍寢時,落在雪白元帕上的那一抹紅,康熙心裡才算好受了一些。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苦苦守了這麼多年的姑娘,可能被某個男人摸過手,甚至攬過肩,就感覺心要炸開了似的疼。
私情?郝如月眼睛都瞪圓了,完全忘了下頜的那點疼。
她承認她對納蘭動過心,確實想過嫁給他。畢竟陌上人如玉,如納蘭那般英俊的翩翩公子誰不愛呢。
可都過去這麼久了,她早已侍寢。莫說當年那點情愫,便是納蘭這個人她都快忘了。
就是這片刻的失神,下頜不疼了,卻見皇上高高揚起手掌。
郝如月立刻回神,原主附體,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珍珠:“皇上,臣妾等了皇上這麼多年,盼了皇上這麼多年,一顆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皇上打人,打了也是白打,她可不想先挨一巴掌,然後再吃甜棗。
她不想挨巴掌,只想吃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