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到戶部任職,就外放蕪湖收關稅去了。”
大福晉眼皮一跳:“多久能調回京城?”
老太太看向郝如月,搖頭:“這個說不好,可能年,十年八年也不是沒有。”
算算時間,皇后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生了,等她救下皇后的命,便隨馬齊去南方度日也好。
“二公子什麼時候去赴任?”郝如月問。
但願走之前能把親事定下來。
老太太卻道:“戶部催得急,明日便要啟程了。”
“明日?為何這樣著急?”該關心的還要關心,大福晉卻在心裡給這門親事打了個叉。
她統共只有兩個女兒,長女嫁進宮成了皇后,一年難得見上幾回面,小女兒她打算留在身邊。
若非富察家的男人都在京城做官,而大福晉正好有這個私心,以赫舍裡家的煊赫,又怎會將長房嫡女嫁給一個區區的佐領。
郝如月再次陷入沉思,連她這個唯物主義者都開始懷疑人生了,原主到底是什麼天煞孤星的命格,一次又一次與美滿姻緣擦肩而過。
阿進則站在旁邊竊喜,腦袋保住了,十族也保住了。
“衙門裡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老太太理解大福晉的心情,赫舍裡家的姑娘哪怕是命硬剋夫,那也是索中堂嫡親的侄女,皇后娘娘嫡親的妹妹,根本不愁嫁。
完全沒必要嫁給一個外放的小官,千里迢迢跟著去受苦。
這門親事多半黃了。